陆三丫大失所望,她从易文墨那里没诈出丝毫东西,在史小波那里也没套出来一点话。
陆三丫预感到:史小波不会凭白无故去询问麝香,也不会稀里糊涂去买麝香,如此昂贵的东西,岂是白菜罗卜,说买就买的。她坚信:史小波买麝香,一定与怀孕流产有关。
陆三丫想解开这个疑问,并非心血来潮。她正酝酿着一个计划,这个计划需要知道麝香流产的效果。
陆三丫一琢磨,突然心急火燎地说:“姐夫,我不按摩了,有点急事。”说着,匆匆穿上袜子,一溜烟地跑了。
易文墨摇着头说:“这个三丫,一阵风一阵雨,真让人捉摸不透啊。”
陆大丫撇撇嘴,说:“三丫一走,清静一大截,你别说,我还挺不习惯的。”
陆二丫嗬嗬笑着说:“人们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三丫一个人抵三台戏。”
“三丫刚才还悠哉悠哉地让我按摩,怎么突然就有急事了?”易文墨心想:三丫刚才纠缠麝香的事儿,好象察觉到了什么。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担心史小波了。
易文墨借口去倒垃圾,跑到外面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
“老弟,刚才,三丫逼着我给你打电话,想刺探你的隐私。幸亏咱俩定了个暗号,不然,就完蛋了。”易文墨有点后怕地说。
“是啊,老哥一咳嗽,我就知道有情况,哈哈……”史小波笑着说。
易文墨和史小波有个约定:只要打电话时一咳嗽,就表示不方便或有情况,在这种状况下,说的话就不作数了。没想到这个暗号竟然真派上了用场。
“老弟,三丫好象知道你跟我打听过麝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问。
“嘿,别提了,我今晚办了一件傻事。路上,碰到了三丫,我好心送了她一程。没想到她闻出了异样的香味儿。我一时说漏了嘴,把麝香能流产事儿说了,还说是老哥告诉我的。唉!我肠子都悔青了,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史小波一古脑把事情的原委都倒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易文墨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刚才三丫审了他半天呢。“老弟,我估计三丫怀疑你把野女人的肚子搞大了,想用麝香来流产。”
“老哥说得不错,三丫确实是怀疑上我了。妈的,这丫头吃饱了撑的,我又不是她姐夫,她凭什么管我的风流事,真是狗咬耗子。”史小波气呼呼地说。
“这个三丫,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管我,还有点由头。管你,真是不可思议。”易文墨叹息着。“老弟,你可别得罪三丫呀,当心她在李梅面前放你的水,那你就完蛋了。”
“老哥,我讨好三丫还来不及呢,哪儿敢得罪她呀。三丫在我面前,就是姑奶奶。”史小波无奈地说。
“老弟,算你聪明。不瞒你说,连我也怕她七分呢。”易文墨胆怯地说。
“老哥,我过两天再请三丫吃顿西餐,堵堵她的嘴。”史小波无可奈何地说。
“刚才三丫风风火火地跑了,我担心她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儿。”易文墨忧心重重地说。
“老哥,我从没得罪过三丫,一般来说,她还不至于来整我害我。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心的。”史小波满不在乎地说。
“老弟,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你还是谨慎点吧。”易文墨告诫道。
易文墨的告诫一点没错,陆三丫果然盯上了史小波。
陆三丫从大姐家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
“快,到xx调查公司。”陆三丫吩咐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