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摆摆手,说:“大丫,你们四姐妹和张小梅不一样。老爹生了张小梅,但没尽一丝一毫的抚养义务,所以,对张小梅亏欠得太多了。老爹很内疚,又没法弥补,在张小梅面前就变得软弱了。”
陆二丫说:“姐夫说得太对了,我也觉得:老爹对张小梅态度很不一般,有时,我甚至觉得老爹怕张小梅。”
陆大丫想了想,沉思着说:“照这么说来,张小梅确实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了。”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我看呀,张小梅百分之百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否则,老爹怎么会听她的话呢。”
“如果张小梅真的老爹的亲生女儿,那么,老爹就有了一个克星。以后有什么难办的事情,都可以让梅妹去办。哈哈,以后就让梅妹跟老爹打交道。”陆大丫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顿时觉得轻松多了。
陆大丫最怕跟老爹打交道,但是,她是老大,遇事又不能不伸个头。现在,有了张小梅打头阵,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猫在后面了。
“以后,老妈跟老爹吵架,还是让张小梅出面去处理。我呀,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陆大丫伸了个懒腰。
“大姐,恐怕您躲不了这个懒,您是老大,老妈有啥事,还是会来找您。”陆二丫说。
陆二丫的话果然没说错,第二天,老妈又惊慌失措地跑来找陆大丫。
“大丫,老头子的神经错乱了。”老妈惊惶地说。
“什么?”陆大丫闻言,吓了一大跳。她张口结舌地问:“老,老爹发神经了?怎么可能呢。”
“大丫,二丫,老爹的脑袋真的不正常了,我没说假话。”老妈肯定地说。
“老妈,您慢慢说,老爹到底怎么啦?”陆大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这让我怎么说呢。”老妈显得很难为情,她欲言又止。
“老妈,您说呀。”陆大丫催促道。
“我,我不好意思说。”老妈脸上堆满了羞涩。
“老妈,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啥说啥嘛。况且,就我和二丫两个人,又没有外人在场。”陆大丫说。
原来,自从那晚老妈回家后,老爹对老妈的态度就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那天晚上,老爹帮老妈按摩完小腿后,老妈说要洗个澡。
老妈进了卫生间,还没脱衣裳,老爹突然窜了进来。
老妈问:“我要洗澡了,你进来干什么?”
老爹嗔怪道:“老婆子,你真没情趣,夫妻一起洗澡叫什么澡来着…我想想,对,叫鸭子澡。”
老妈瞥瞥嘴,说:“老头子,你真没文化,那叫鸳鸯澡。还什么鸭子澡呢,不怕人家笑话。”
老爹嘻嘻笑着说:“对,我搞岔了,是鸳鸯澡。老太婆,咱俩这辈子好象还没洗过鸳鸯澡吧?”
老妈皱着眉头说:“老头子,你以为自己才十八岁呀,都成老树皮了,还赶什么时髦。”
老爹涎着脸说:“老婆子,我虽然成了老树皮,但你还嫩着那。你看,脸皮还能捏出水来。”老爹说着,揪了一下老妈的脸蛋。
“老头子,你别老不正经了。都老了,还风流个啥。”老妈躲闪着。
“老太婆,你到一百岁都是我老婆嘛。我跟老婆玩玩,难道是不正经?”老爹说着,又揪了一下老妈的屁股。
在老妈印象中,老爹几十年来从没跟她嘻闹过,一时还难以接受。她躲避着,不让老爹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