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泡了二十分钟,易文墨帮她洗了脚,然后开始按摩。他第一次能够仔细看张燕的脚。张燕的脚也很有特征,脚指甲格外小。易文墨想:假若再玩猜脚游戏,张燕的脚他也能一眼就认出来了。
“三姐,姐夫按摩得舒服吧?”陆三丫问。
“挺舒服的。”张燕回答。张燕觉得很奇怪,易文墨的手真巧,按摩时把握的分寸极精准。张燕多次尝过易文墨按摩玫瑰花,那舒服劲就别提了。
易文墨突然想搔张燕的脚板心了,但又怕陆三丫看见了找他算帐。于是,他说:“三丫,你去帮三姐倒杯水,我看她嘴唇都干枯了。”
陆三丫从沙发上蹦下来,乐颠颠地去倒水。
易文墨说:“燕妹,让三丫伺候人,那可是百年一见的奇观呀。这个家里只有你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张燕笑着说:“我真是受宠若惊了。”
易文墨把陆三丫支走了,就连忙搔了搔张燕的脚板心。
张燕小声叫道:“好痒呀。”说着,往回缩脚。
陆四丫听见张燕叫唤,对易文墨笑了笑,说:“姐夫,你当心点,别被三丫察觉了,她饶不过你的。”
易文墨朝四丫做了个鬼脸。
陆三丫倒水回来,见气氛有点异常,问:“出了什么事儿?”
张燕回答:“没出什么事儿。”
陆三丫问陆四丫:“你笑什么?”
陆四丫说:“我突然想笑,就笑了。”
陆三丫疑惑地说:“肯定出了什么事儿
。”她东张西望了一番,突然问:“姐夫,你刚才是不是搔了三姐的脚板心?”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搔燕妹的脚板心呢?”易文墨断然否定。
“三姐,姐夫没搔您的脚板心?”陆三丫问张燕。
“没搔。”张燕有点奇怪,怎么陆三丫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又为何对搔脚板心这么在意。
陆三丫说:“三姐,姐夫有点色,他给我们洗脚按摩时,老爱搔人家的脚板心,您要注意点,别让姐夫调戏了。”
“搔脚板心是调戏?”张燕有点不理解。
“当然是调戏了。搔脚板心是姐夫的拿手调戏方式。”陆三丫介绍道。
“我知道了。”张燕笑着回答。
“三姐,您怎么笑得怪怪的,我总觉得:姐夫刚才搔了你的脚板心。”
“三丫,真的没搔。”张燕忍住笑回答。
“唉,脚板心好象成了军事禁区,我连碰都不敢碰了。”易文墨故作委屈状。
“谁让你碰都不能碰了,我是不允许你搔。姐夫,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难道连搔和碰都分不清了?”陆三丫斥责道。
易文墨给张燕按摩好脚,抬头一看,深夜十点多钟了。他说:“不早了,都早点回家吧。”
陆三丫说:“姐夫,你背三姐下楼。”
张燕笑着说:“还真背呀?”
“当然是真背了。”易文墨说。
其实,易文墨挺想背背张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