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喜不喜欢。”陆四丫含糊不清地回答。
“那你喜不喜欢我搂你呢?”易文墨又问。
“姐夫,您别问了,人家不知道嘛。”陆四丫扭扭腰。
易文墨把陆四丫搂得更紧了。
“姐夫,您把人家都搂疼了。”陆四丫小声嚷着。
易文墨说:“四丫,让我亲亲你的额头,好吗?”
陆四丫抬起脸,笑着说:“姐夫,您今天又搔我脚丫子,又搂抱我,还调戏得不够呀?”
“四丫,我再亲一下你的额头就够了。不然,我会觉得有点遗憾。”易文墨说。
“姐夫,只许亲一下。”陆四丫松了口。
易文墨用双手捧起陆四丫的脸,深情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姐夫,好了。”陆四丫挣脱易文墨的手,从包里摸出钥匙,准备开门。
今天,易文墨对陆四丫又搔又搂又亲,他感到非常满足。这个矜持的小姨子能容忍他的“骚扰”,真让他出乎意料之外。
“姐夫,你快回去吧。三丫还在车上等着您那。姐夫,您别跟四姐多嘴呀。”陆四丫交代道。
“四丫,我在你们几姐妹间,从不会多一句嘴。不会象你大姐,什么隐私都往外说。”易文墨叹了口气。“你大姐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姐夫,大姐没说您什么坏话呀。”
“还没呢,连我半夜偷袭她的事儿,都宣扬得满世界都知道。唉,我真无颜见你们几个小姨子呀。”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谁让您半夜偷袭我大姐了,姐夫,您这么文雅的人,怎么喜欢偷袭呢?”陆四丫好奇地问。
“你看看,你大姐一乱说,连你都对我有看法了吧。”
“姐夫,不是有看法,是觉得很奇怪。夫妻间想干那个事儿,怎么不明说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我不是没说呀,是说了你大姐不干呀,我被迫只好半夜偷袭了。唉!偷袭的滋味也不好受呀,偷偷摸摸地干,生怕把你大姐弄醒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我大姐难道患了性冷淡症?”陆四丫问。
“那倒不是的。我想:你大姐太保守,觉得干那事儿大逆不道,有心理障碍吧。”易文墨说。
“那姐夫还是挺苦的。”陆四丫同情地说。
“你大姐后来好点了,可能是观念转变了,不再排斥干那事儿了。”易文墨说。
“那就好。不过,听说姐夫跟二姐好上了。”陆四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你大姐心疼我,给我开了绿灯。”
“我大姐也太豁达了,竟然让姐夫动小姨子。这事儿要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笑话啥?古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易文墨有意诱惑四丫。“姐夫,照您这么说,我也得做
您的半个屁股了。”陆四丫柔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