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挺多的,我最赞同一种说法。就是:有一个小女孩初次来月经,见下面突然流血了,感到很奇怪,就咦’了一声,然后惊恐地喊:妈’!所以,月经就叫
姨妈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有趣,真有趣。”易文墨想,还是张燕懂得的事情多。他啧啧嘴,说:“等大姨妈’走了,找个机会亲热一下。”
张燕笑着点了点头。
张燕的“大姨妈”终于走了。那天晚上,她悄悄对易文墨说:“明天下午我在家,你三点钟来吧。”
易文墨神采飞扬地说:“好,我会准时来,唉,总算盼到这一天了。”他摸自己的小家伙,说:“你明天就快活了!”
张燕笑着对易文墨说:“你们男人呀,就是离不开女人。”
吃中饭时,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张燕的儿子想要一辆电动小轿车。于是,他决定先到百货商店去。一点多钟,他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学校。
易文墨在校门口乘上公交车,到了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在儿童玩具柜台前,他挑选了半天,看中了一辆带遥控的电动轿车。虽说贵了一点,但一分价钱一分货。自从易文墨到外面代课后,手上的活钱多,花起来也不缩手缩脚了。
易文墨还从没给张燕的儿子买过礼品,第一次买嘛,总得象模象样一点呀,不然拿不出手。易文墨对张燕说了:“让你儿子喊我干爹吧。”
张燕高兴地说:“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了。我前夫对儿子没什么感情,他建立了新家后,不会给儿子多少父爱。”
易文墨说:“那就让我来代替他生父吧。”
易文墨提着礼品,本想打
个的。但到的士候车区一看,长蛇般的队伍,足足排了五六十米。于是,他决定乘坐地铁。
到了地铁站,他把玩具车放在候车椅上。没一会儿,列车来了,一看,车上挤得满荡荡的。易文墨犹豫着,上不上呢?上吧,人太多,提着个大盒子,又怕挤坏了。不上吧,又不知道下一趟车人多不多,假若还是这么多人,岂不是白等了么。
下了一些人,列车上稍微松了一点。当列车的关门警示灯亮起来时,易文墨突然决定上车。他果断地提起玩具车,一个箭步跳上列车。他刚一上车,车门就关上了。
这时,一个男子也朝列车上冲过来,可惜晚了半步,只听见啪地一声响,那男子一头撞在了安全门上。
站台安全员跑过来,喝问道:“门关了,你还往上冲什么?太危险了,你不要命么。”
那男子抹抹流血的鼻子,怒气冲冲朝安全员发脾气:“我买了车票,难道不能上车?”
安全员教训道:“哪有你这么上车的,警示灯亮了,还往车上闯。这不,鼻子都撞破了。走,我带你去擦点药。”
“不用了!”那男子怒气未消,望着空荡荡的站台,楞着神。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鸭舌帽。不过,他花了妆,戴了顶大毡帽,下巴上还粘了点胡须,戴了副平光眼镜,所以,易文墨压根儿就没认出他。易文墨出其不意跳上车,让鸭舌帽悴不及防,他
想紧随其后也跳上车,但已经晚了二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