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不是你的错的,但错了之后还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未免伤人,谁处在我曾经的境地也不会好受,我也不会高高在上的反击你,只是我深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要了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再捡起来。
至于你心里的想法,以前不重要,现在依旧不重要。
虽然有些伤人,但还是要告诉你,人贵自知!不过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以后还是别登别人家门了!我以前找你,会让你与有荣焉,你现在找我,会让我难堪羞愧,所以身份不同,你也做不来我当时做的事。
告辞。”
蓝氏脸色青白的跪在原地,一时间尴尬的难以自处,她简直是在自取其辱,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成了谁的夫人,都不会有人承认她融入了她们的群体。
她明明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更加谦虚谨慎,比那些更加温柔大方,可为什么不可以!现在还被反过来指责,心里肮脏!
她……
常缕突然回头,逮住了偷听的林逸衣和花江音,非常无奈:“你们……”
花江音赶紧投降:“我以为是那个人嘛!想不到啊,你说话挺狠的。”
“我已经看在她是我儿子女儿名义母亲的立场上没有对她说重要,否则这种人来到林逸衣的门前,依照律法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处死她。”
“我已经不是皇后了好不好。”
“相爷夫人也够她生不如死。”
“相爷夫人也不全是。”
“所以她还活着。”
“你啊。”
三人突然笑了。
林逸衣真没想到;“常姐,你变坏了。”
“不,我始终如此,才会被陆辰意放弃不是吗?”
“行,说不过你。我们去吃团圆饭。”
……
接近傍晚的时候,庄少监终于等到东方夫人,只是没料到竟然是最坏的情况,怎么可能这样!净垢司那是贤儿能去的地方吗?这样冷的天气!贤儿身上还有隐疾,她怎么能……
我要救她!
我要——
东方治赶紧去追:“庄少监!庄少监!你冷静点!慢点!你去哪里!那里不是你回家的方向!该死!啊——”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
“该死的!家门一公里之内不知道都把雪扫干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与此同时,林宅宽大温暖的床铺上,三盏明亮的蜡烛分别从不同的位置照亮了花团锦簇的被褥,三个孩子欢闹的在里面嬉戏,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大的领着小的,三个人笑的笨笨傻傻的开心着。
夜衡政穿着家居服躺在最外面。
林逸衣跪坐在旁边帮他按腿:“别人跪了一天,你站了一天,是不是特别高兴。”
“夫人,我哪有心情看别人啊,只盼着自己别腿软就万幸了。”
“真的啊,原来你们也挺普通的吗?”林逸衣搓搓手里的红花油敷在他的关节处。
“你以为呢,难道你在上面坐着的时候还在想,哈哈,下面哪排哪个跪的是谁!那个谁谁我认识让她多跪会?”
林逸衣嘿嘿一笑:“只想着,怎么时候结束啊,端着好累。”
夜衡政起身亲了林逸衣一下:“一样。”
老大开心倒在爹爹肚子上,愉快的爬起来乐颠颠的就跑。
夜衡政捂着肚子,无奈的捏捏他的下屁屁:“慢点,别碰到弟弟妹妹。”
林逸衣反趴在他身上,手里把玩着夜衡政长长的头发,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床上谁家少年,青丝若酒,醉下一片风流。”
夜衡政瞬间把她反压到身下,眼里一片温柔:“此时哪般天籁,诉我心肠,圆我心中荒凉。”
“讨厌,学我说话!起来啦,压疼我了。”
夜自谦嘭的压上去,咯咯笑着。
两个小的也靠过去,笨拙的曾在爹爹娘亲身上,愉快的乱踢。
“我的祖宗们啊——”
春香含笑的进来:“夫人,老爷别玩了,庄大人来了,在客厅等着呢?”
夜衡政抱着儿子从林逸衣身上起来:“庄少监?!”
“是,老人。”
“他怎么来了?”夜衡政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等我一下,我去看看。”
不一会,夜衡政脸色微恙的过来:“你出来看看吧。”
林逸衣心事重重的听完,也不算太意外,元谨恂这一点,对当家主母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优点,只是没想到她走了,有人就迫不及待的用这个位置了:“她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