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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打算虐女主,男人什么的出来不就是被虐的,别心软,谁让他小老婆爆棚,哈哈!
现在我不敢说这个会n,因为目前为止,我驾驭不了王爷的狂躁!驾驭不来夜衡政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也许有朝一日写着写着他们任命了,女主还他娘不认命呢,最后两个男的把女主杀了,或者最后女主把男的杀了,或者女主一怒之下,走人!哈哈,完美大结局!我抽呢,别理我!
☆、084决断
元谨恂看着夜衡政莫名的心情不好,心烦意乱,他从未觉得自己看中的兄弟优秀得令人反感,怎么就是他!为什么要是他!林逸衣那个白痴,找上谁不好,为什么要是夜衡政!
元谨恂觉得心口的位置又不受控制地隐隐作痛,即便一再提醒他不要想,不要被眼前的人知道,也没有结果。
元谨恂苦笑,苦涩的入吃了黄疸一般。
夜衡政见元谨恂不吭声,皱着眉看他一眼,他赶时间:“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好?”
元谨恂抬起头看他一眼,心想,若是换成你脸色恐怕更不好看,无知者果真幸福,为什么不是你知道了,整天战战兢兢的面对本王,担心本王会随时行使权力要回自己的王妃,你成天活在会失去的折磨里,还要想方设法的把人给我送回来!
为什么不是这样!而是本王先知道!面对你时,好似横刀夺爱的是本王!
元谨恂深吸一口气,平息冒出来的无名火:“恩,最近有些累,你嫂子伤口愈合的不好,有些担心。”
夜衡政闻言直接跳开这个话题,‘嫂子?’陌生的新称呼,最近元谨恂似乎用上瘾了,王妃娘娘手段果然了得:“你今天见过木归兮没有?”没兴趣打探他诡异的家务事。
元谨恂刚想说没有,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改为:“怎么了?”
夜衡政提到木归兮一肚子火,立即没了好脸色:“谁知道他发什么疯?竟然把她带走了!简直不知所谓!你见他了没有?没有的话,把你的腰牌借我用一下。”
元谨恂一瞬间说话慢慢的,眼底都是蓝青色:“借腰牌……”给了你,你好用它找本王的王妃?
元谨恂又开始心肝肺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在面对夜衡政,正义、无负担的神色时几乎达到顶点,他真想脱口而出,让他去看看生病的王妃,哪有主子生病了,臣子不去慰问的,没有家眷你就亲自去看看王妃!
看你还怎么笑的出来!
此刻,元谨恂面对着夜衡政无知的样子,却打不得骂不得指责不得!他知道什么,说漏了,他或许因为自己知道了,跟他争抢林逸衣的所有权,夜衡政这种人绝对会在没有退路时鱼死网破,丝毫不给对方机会。
平日元谨恂最欣赏的有点,此刻怎么看怎么心里烦躁,弄得他心烦意乱!
元谨恂突然觉得,今天夜衡政来找他就是讨债的!为什么让他先知道!凭什么!他还懦弱的不敢说!简直可笑透了!
你才是原配,你才是她相公,你怕什么!一嗓子就能把面前的男人训走,哪有他跑到这里,告诉你想你娘子的份!
夜衡政本随意的面色突然变的凝重,元谨恂神色不太对:“王爷,您怎么了……”王妃情况不妙?莫非查出了新问题?看不出来王爷对王妃用情这样深?
但夜衡政又觉得十分可笑,说有点情分他相信,说王爷对他的王妃感情深厚简直是笑话,以前王妃做什么,他都没反应的,算了,他的家务事,他愿意怎么跟他的王妃过就怎么跟他的王妃过。
当务之急是找到他的衣衣:“王爷,腰牌。”
元谨恂双眼立即通红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大张旗鼓的找!”
“王爷怎么知……是不是归兮跟你说了什么!别听他的!是我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开始她还不同意!她是个好女人!木归兮!那个蠢驴!别让我找到她!王爷,手牌!”
元谨恂紧紧的扣着椅臂,才能忍着另一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女人。
元谨恂刚要开口。
突然纪道冲进来:“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王妃娘——”纪道看到夜相在,突然住口,这种事就是两者关系再好,也很难堪。
元谨恂却神色一怔:“说——”
夜衡政觉得今天真是出师不利,木归兮找不到,元谨恂也在抽风:“我还有事,先走了!”找巡夜的都尉一样可以。
夜衡政无意管永平王府的私事,看永平王那样子,恐怕他的王妃又没让他多顺心。
元谨恂没理夜衡政,目不转睛的看向纪道,他现在连想都不愿意想他,那个一心找女人,半夜跑腿的男人,想起来就让他不爽,仿佛是他不好,林逸衣才找了个更贴心的一样。
纪道哭丧着脸道:“王爷,王妃娘娘不见了,春香姑娘说她进去的时候见木先生从窗户离——”纪道抬起头发现王爷不见了。
纪道赶紧追过去。
元谨恂冲进重楼院,急忙跑进内室,散发淡淡血气的床上除了血迹什么都没有:“人呢!人呢!”元谨恂瞬间暴怒。
房里的人惊慌的跪了一地。
春香害怕的叩首:“回,回王爷,奴婢见年婳姑娘的药将熬好了,就端过来看看王妃,结果,奴婢进来就见一个穿红衣服的男人从窗口消失,求王爷为王妃娘娘做主,求王爷救救王妃,求王爷救救王妃……”
元谨恂快速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木归兮身上特有的追踪香还没有散开,证明春香没有说谎!
木!归!兮!
“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本王把木——”
“不用了!”木归兮突然跳窗而入,面色寒冷,心中冷笑,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对他不惜一切代价!“我承认我进来过!但没看到她!”
元谨恂面色无情的看着木归兮。
木归兮站在这里任他看,他进来发现人不在就想在附近找找,结果没有,回来正好听到元谨恂这样说,哼,真敢说,为了一个爬墙的女人,要对他‘不计任何代价’。
元谨恂突然收回目光,面容冷峻:“把这里所有人拉出去!”
“是!”
“王爷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声音渐渐远去,房间里仅剩木归兮元谨恂和一个垂着头站的很远的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