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平日又甚少参加妇人间的活动,知道她是永平王妃的等元谨恂大权在握时恐怕能死绝,多为烈日帝的老婆。
到时候日子再尽量避免入宫见到永平王的妻妾,应该能把影响降到最低,元谨恂也不至于没有面子。
林逸衣这样想,便要加快常来的企业转型,不能偏居一隅,亦不能一家独大,所以林逸衣最近有些忙,忙着为未来努力。
她觉得这对元谨恂来说应该不是太难接受,顶多不服气,懒得看见自己把夜衡政外调。
夜衡政抱着她回房,这些天来不禁心疼她的忙碌,自从般回来她明显心情好了,知道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大的事业不容易,但也没想到她这样忙碌,可看她忙的开心,夜衡政没说让她放弃的话。
搬回来那天,他问过她关于那个男人需不需要他帮忙,她微微一笑,明媚自信的告诉自己,她自己能处理的很好。
夜衡政便没有插手,不是不想暗查,但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她不说,便是不想他知道,或许那个过去让她不堪、或者她心有顾忌,等他觉得他适合知道的那天一定会告诉他,他也不惧那个男人直接找他谈。
但见看她这几天心情好,大概是处理的很合心意。
一个有妾的男人,夜衡政懒得放在心上,林逸衣如果会看他第二眼,就不是会独立在圣都生活,衣衣如果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便不会一人走入相府竞选甜点师傅,她做事有很强的目的性和排它性,不会轻易对自己的决策说不。
夜衡政抱着她盖上被子,没有闹她:“睡吧。”
林逸衣靠在他怀里享受着此刻的温暖。
……
一大早,林逸衣刚踏入常来的后门,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果然是贵人了,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你一次,怎么,攀上高枝了,我们这些人不屑于看第二眼了?”
春思看眼来人,忍不住想笑,垂着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林逸衣看着他永远最出彩的衣服,就想走在动感艺术的接头,亮的最具审美价值。
林逸衣职业化的微笑:“魏公子说笑话,魏公子能来我们常来坐坐,常来欢迎之至。”
魏南子不悦的瞪她一眼,这个女人明明是他先看中的,长的只能说略有姿色,厨艺是没的说,但大哥又不是饿大的,竟然真能跟一个寡妇有一腿:“你不是有个孩子。”
“恩,带了两天终觉不妥,还给了夫家。”她有让元谨恂安排元自冥,他的孩子,他自不会让孩子受了委屈。
魏南子心里捣鼓句恶毒的女人,想到这两天跟踪相爷的结果,真的见相爷夜里出入她的宅子,魏南子就浑身不自在,他大哥是多么挑剔的人,他一直认为就是公主们低头,他哥也不懈看一眼,怎么就……怎么就跟一个寡妇……
魏南子自己没吃着是有些心酸,但也没有发现夜相跟这个寡妇有一腿让他难受,就犹如大哥那块裴钰被寡妇猪给拱了。
大哥那样挑剔的人定时这个寡妇为了上位,不知廉耻的勾引大哥。
魏南子想想都可恨,你勾引我啊!我官位也不低!你那风骚的劲冲我使,我抗的住!想不到这小寡妇眼界这么高,一直把目光盯在大哥身上!
林逸衣见他眼神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诡异,最终笑笑道你:“魏公子如果没事,我就先……”
“等着!”魏南子觉得林小寡妇认清现实离开大哥,他还是能让她靠一下的,大哥用过的又不是别人用的:“我知道你的事了。”
春思一惊,但又立即恢复如常。
林逸衣依然笑着:“敢问魏大人什么意思。”
魏南子的眼神不羁中首次带着不悦:“夜相这几天没有回府。”
林逸衣闻言,耐心的等着魏南子继续,神色平静,谦和有礼。
魏南子最不喜欢她这个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痒痒,明明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偏偏让人觉得高贵的安静,非常让人想戳一下她那张和平的脸:“你不觉得你该解释什么?”
“林氏不懂魏公子的意思?”
“你少装蒜,你是不是勾引我大哥。”
春思立即四下看一起,站出来冲她叫:“什么勾引,魏公子说话放干净点!有本事让你大哥别来!”
“你还有理了?”
春思才不怕他,一个花里胡哨的男人、地痞流氓有什么好怕的:“总比你坦胸露背、遮遮掩掩的参加‘开渔赛’来的光明正大!”
魏南子骤然一缩,小眼神周围一扫,顿时心虚三分:“你——”看见了?
“怎么!敢做不敢当,那天你叫的欢实着呢!”
“我叫——”他精彩的表演什么能是‘叫’,他又不是狗:“你看见了!你怎么看见了,你看见我露哪了,不害臊!”
春思连噌的红了:“你乱露就害臊了。”
林逸衣见他们完全偏离了主题,拍拍春思:“上去了。”
魏南子刚想追上去,但想想自己那天玩的太过,影响不好,想了想,缩缩脖子,先撤,反正那小娘们一看带劲,大哥也不吃亏。
春思想想就生气:“回去我就告诉王爷。”
林逸衣失笑:“你想什么呢,魏公子没有恶意,他就是愤不过,过几天就好了。”
“可他说话真难听。”
“从你认识他到现在,他什么时候说话好听了。”
春思想想还是不甘心:“他那样说你,总之他给我等着,一定让他好看。”
林逸衣敲敲她的脑袋,宠溺道:“别惹他,他穿官袍与他穿这身一样。”
春思惊讶不已:“他有官身?”这什么世道。
……
林重阳这次不是气的是直接吓的诚惶诚恐,手脚都忘了摆放到哪里,连骂林夫人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