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怀孕了,没法喝酒,这酒大部分都归了东篱。
东篱暗暗心想:楚霄怀孕好啊!楚霄怀孕真好,自家徒弟本来死抠,死抠的,楚霄一怀孕就大方了,希望楚霄那家伙多怀几个,自己好多占点便宜。
东篱发现,经自家徒弟做出来的东西,都蕴含着精纯的灵力,不但味道一绝,对修炼也有百利而无一害。
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东篱手忙脚乱的将东西给藏了起来,被冯席和庞岩打劫过几次之后,东篱的警觉性大大的提高了。
东篱打开门,看到了来人是宫凝月,顿时一愣。
“宫小姐,您怎么来了?”东篱警觉地问道。
宫凝月看着东篱的表情,巧笑迤逦地道:“东篱宗主,看到我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吗?”
东篱尴尬地笑了笑,“宫小姐请进。”
宫凝月走进屋,随意地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道:“我这次来,是向宗主打听点事。”
东篱点着脑袋,道:“宫小姐有什么事,尽管问。”
东篱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宫凝月究竟想要问什么。
“楚江逸是您的徒弟,您一定很了解他吧。”宫凝月问道。
东篱的眼皮一跳,心里暗暗想:果然是冲着自己的徒儿来的啊!没办法,自家的徒弟魅力实在是太大了,饶是尊贵如宫凝月,也忍不住对自家徒弟动心,东篱忍不住有些与有荣焉。
“恩,我的徒弟,我能不了解吗?”东篱笑呵呵地应道。
宫凝月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喜色,“我能向东篱宗主打听一下楚江逸的事情吗?”
东篱点了点头,“当然,当然可以。”
东篱脸上堆满了笑容,心中却在想:可怜的丫头,看上谁不好,看上自家徒弟,注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不行,自己一定要让这丫头知难而退。
宫凝月施施然地坐了下来,“东篱宗主,你徒弟是来自哪儿的啊!”
东篱转了转眼珠,道:“就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先天都能算高手了。”
东篱在心中暗暗想着:自家徒弟的来历好像挺神秘的,楚霄也挺神秘的。
宫凝月有些意外地道:“是吗?”
东篱点了点头,“是啊!”
“这么说,您徒弟身后,没有什么厉害的家族前辈。”宫凝月问道。
“当然没有了。”东篱理所当然地道。
“楚少宗主的炼丹天赋很好?”宫凝月问道。
“哪啊!他就是灵魂力强了一点,如果不是我手把手的教,不厌其烦的教,他现在成为一个二级炼药师也困难。”东篱毫不羞涩地道。
宫凝月忍不住多看了东篱两眼,道:“东篱前辈,很擅长调-教徒弟啊!”
东篱呵呵笑了笑,“哪里,哪里,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一鸣惊人啊。”
宫凝眯着眼,继续道:“东篱宗主,听说你徒弟不但炼丹术厉害,等级也不低哦,不到三十岁的玄级,着实不错,很少见到炼丹师,炼丹术厉害的同时,还能兼顾修炼的。
东篱叹了口气,十分惋惜的道:“他哪个等级,都是弹药催出来的,年轻人,总是沉不住气,只想着提高等级,却不想着好好的将基础打牢固,不过这也难怪,他太年轻了,自己就能炼丹,无聊的时候,难免会嘴馋磕两颗,这磕习惯了,难免多磕了一些。”
“我听说您徒弟的战斗力很是不从,在玄级初期就能和玄级顶峰的人对抗。”宫凝月继续道。
东篱挑着眉毛道:“哎,他可是我们丹殿的少宗主啊!那帮家伙哪里敢和他真刀真枪的斗,他被大家惯着,傻乎乎的就以为他自己是天下第一了,找个时间,我得敲打他一下。”
碧桃看着东篱,眼眸中闪过几分狐疑之色。
“听说,您徒弟的手艺不错。”宫凝月脸色古怪地道。
东篱呵呵笑了笑,神秘兮兮地道:“他一个炼丹的,哪里会做菜啊!做的菜难吃的要命,他都不敢拿给别人吃,只有我这样百毒不侵的能吃两口。”
“听说,他喜欢男人。”宫凝月继续问道。
东篱点了点头,“是啊!他喜欢男人,而且花的很,宗里好几个长的不错的,都遭了他的觊觎,为了防止他对宗里的男人心怀不轨,我特意在他身边安排了女修伺候。”
宫凝月:“东篱宗主真是深谋远虑。”
东篱呵呵笑了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收个问题徒弟,总是后患无穷的。”
宫凝月和碧桃面面相觑,“东篱宗主,我听到的传言,不是这样的。”宫凝月拧着眉毛道。
“要不怎么是传言呢!”东篱红了红脸,道:“你们也知道,我这么多年,就收了一个徒弟,要是让人家知道我收的徒弟不是天才,而是废材,我脸上无光的。”
宫凝月呵呵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东篱点了点头,“是啊!就是这样。”
宫凝月的眼眸淡淡的流转了一下道:“东篱宗主,我想在丹殿多逗留一段时间,希望少宗主能做我的向导,不知道方不方便。”
东篱呵呵笑了笑,“方便,当然方便,不过,我这个徒弟,他其实是个路痴,走着走着就会迷路的。”
宫凝月呵呵笑了笑,“没事,只是随便逛逛而已。”
宫凝月和碧桃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东篱的居所。
“碧桃,你觉得东篱说的是真的吗?”宫凝月问道。
碧桃摇了摇头,“不知道,和传言听到的完全是两回事,不过,听起来,东篱说的更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