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
难道蔚承天是记仇,记恨自己说他可以当自己爹了。
叶惜摸着鼻子,暗想着:蔚承天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小气。
叶惜转念一想,不对,蔚承天不是变的小气了,而是他一向都这么小气,小气鬼。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你觉不觉得,我现在比你帅,比你好看?”蔚承天问道。
叶惜皱着眉头,黑着脸:“怎么可能,明明是我比你帅,比你好看,你怎么能把美人酒都喝了,一口都没有留给我,对了,还有剩下的没有……”
蔚承天摇了摇头,“没有了,我都喝了。”
叶惜咬牙切齿地看着蔚承天,“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过分了。”
“放心吧,就算你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蔚承天摸着叶惜的头,安慰道。
嫌弃你妹!“对了,江逸要你帮什么忙呢!”叶惜问道。
“他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让我去森林的时候,顺便给他带一点药草出来。”蔚承天淡淡地道。
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既然他成了香飘万里的股东,就自然的成为了他的后台,楚江逸的酒太神奇了,如果只是美容养颜还没什么,关键这酒似乎还有提纯灵力的效果。
叶惜转了转眼珠,“才百分之十啊!”
“欧阳鹤和楼城也是百分之十。”蔚承天回道。
“这百分之十,肯定是江逸看在我的面子上抬举你了。”叶惜改口道。
蔚承天点了点头,“我也不比欧阳鹤、楼城差。”
“我呸,你等级有人家高吗?你有人家资格老吗?你有他们不要脸,哦,不,是超然物外吗?”叶惜连珠带炮地问道。
蔚承天抱着双臂,道:“你面子最大。”
叶惜眯着眼,酒店开业,自己是要去知心的,到时候自己就扣一坛酒下来,哎呀,他真聪明。
楚江逸的房间里放满了一盆盆的植物,楚江逸动用异能尽力将一株株植物催熟。
“我说欧阳鹤,你矫情够了没有,矫情够了,就出来吧。”楚江逸不客气地道。
欧阳鹤顶着一张娃娃脸跑了出来,指着楚江逸,满是愤怒地道:“怪你,都怪你,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形象都被你给我毁了。”
“怪我,你有脸怪我,是我让你偷喝酒的?再说了,我毁了你的形象,哎哟喂,笑死我了,就你还有什么形象。”楚江逸不以为然地道。
欧阳鹤磨着牙,有些愤懑地道:“你知道什么,老子原来一派高人风范。”
“你所谓的高人风范就是一头的杂毛,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脚上再蹬一双破-鞋,我怎么觉得f区那边这种高人很多啊!”楚江逸插着腰,瞪着眼问道。
欧阳鹤黑着脸,“怪你,就是要怪你,你研究什么美人酒,研究出来这种东西。”
楚江逸眯着眼,“说起来,我好像在酒坛子贴了美人酒三个字的吧,我看你丫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你今年的分红,都已经给你喝掉了,老子一个信用点都不会给你的。”
欧阳鹤揉了揉鼻子,“不给就不给嘛,小楚啊!你好凶啊!你现在是商人嘞,商人应该整天摆一个笑脸,你这么凶,顾客都给你吓跑了。”
“哼,我凭什么给顾客摆好脸色,老子卖的是酒又不是卖笑,他们东西不好,才得笑着卖,老子板着脸,还有很多人抢,我凭什么笑给人家看。”楚江逸不以为然地道。
欧阳鹤揉了揉鼻子道:“网上好多人诅咒你一坛酒都卖不出去。”
楚江逸高傲地扬着下巴,“他们那是嫉妒,说起来,你年轻的时候长的不错啊!唇红齿白,眼眸清亮的,啧啧,也可以算是清秀佳人了。”
欧阳鹤低头头,他年轻的时候,根本不白,不仅不白,还很黑,结果给楚江逸的酒一灌,不仅人变年轻了,而且皮肤也变好了,更紧要的是,灵力变得更纯净了。
欧阳鹤摸着自己的脸,自己一把年纪了,突然变的这么嫩,好不习惯啊!
“这两天你别出去晃了,免得暴露我的秘密武器,知道吗?”楚江逸严肃地警告道。
欧阳鹤不屑地道:“不就喝了变年轻吗?还秘密武器。”
“以你那被时光腐朽了的脑子,自然是不会懂得美人酒的好的。”楚江逸不以为意地道。
楚霄坐在教室里,心不在焉地听着老师的课,听着听着就无聊了,于是,楚霄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酒坛,又取出一个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听课,好不惬意。
浓浓的酒香蔓延开来,班级里几个酒鬼都馋的差点流口水了。
“看来有些同学是把教室当成茶馆了啊!”讲台前的老师扶了扶脸上的黑框大眼镜,不阴不阳地道。
楚霄把酒含在嘴里滚了滚,才咽了下去,有些疑惑地看着花孔雀问道:“孔雀,老师在说谁呢!”
“老师在批评你呢!”花孔雀有些无语地道,这个家伙难道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楚霄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道:“不会啊!我喝的是酒不是茶,老师要批评我的话,他应该说,看来有些同学是把教室当酒馆了吧。”
花孔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想着:下一次上课的时候,他一定要坐的离楚霄远远的,越远越好。
“你怎么不说话?”楚霄问道。
“我无话可说。”花孔雀无语地道。
“楚大侠,听说,你明天不去打擂台了是不是?”一位同学好奇地问道。
楚霄点了点头,“是啊!二哥让我明天去给他帮忙卖酒。”
“你二哥卖的酒就是你每天喝的那些吗?每坛都要八千多万吗?”一个酒鬼同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