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毓黑着一张脸,刚有点小热情,就被打压下去,心头不快,“别人都可以穿,怎么我穿上就不合适了?…..”
“她大爷的,谁这么穿了??….….呃……别生气嘛,你穿就是了,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武思芳边说边起身,准备离开。
“芳儿——”潘毓一把扯住她,频频暗示,“这衣服的玄妙之处你还没见呢,你要是仔细看看,便知我穿的值不值了……”
“……我不看”
“我觉得你还是看一下比较好,从胸口往下看,会发现意料之外的……..”
“………我还是不看了吧,那啥,我确实忙呢,改天过来看吧………” 武思芳心头打颤,眼珠子滴溜儿地转,想瞅个机会随时撤退。美人的暗示对她来说,似乎毫无意义了。
“…….不行,你必须看!”
“……..”
潘毓终于恼羞成怒了,冲动之下一把将准备溜走的武思芳圈在怀里,压在榻上,邪魅一笑,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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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设定中,男子结婚后,原则上对自己的嫁妆有绝对的支配权和所有权,如果夫妻双方和离,随嫁资产由男方自行带走。如果被休,需要酌情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中云烟阁的椀妈妈由亲爱的读者椀歌友情客串,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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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小潘继续努力勾搭妻主,喜欢小潘的亲们用收藏支持一下哟,祝他早日达成心愿!呵呵。
☆、下药
贴身的黑色锦袍滑落在了地上,露出白皙结实的肌肤来,潘毓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绪,犹豫着要不要让武思芳帮他继续脱下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妻主侧着身子蜷缩在榻上,俏脸埋在双手里,全身瑟瑟直抖,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幼兽。
“……..芳儿?”潘毓惊愕,“……这是怎么了?”他拿手去碰她,却被躲得更远。他低头去看,却发现她原本明亮而有光彩的眼睛里充满了湿润的气息。潘毓的心瞬间疼的一抽一抽的,他上手就给自己一巴掌,“芳儿,….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恼你才……”。
毕竟他准备的那么认真,结果被妻主当场就给拒绝了,一时激动也再所难免。
武思芳有口难辨,潘毓越贴近她,她越觉得不适,她想躲得远远地,却又怕他生气。……她对男子的排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最初的清心寡欲到现在的拒而远之,就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一样,对于潘毓的各种暗示无能为力。她甚至私下问过小陶大夫,可人家说这不是病,这是命。有的人过一阶段就好了,有的人可能永远都好不了,而她却觉得自己一日比一日严重些,长此下去,她的檀郎岂不是要守活寡?想来任何一个处在大好年华的儿郎都不愿意是这样的情形吧。她不想告诉潘毓实情,怕他会失望,怕他会离开。她明明满足不了他的愿望,却舍不得放手让他走,宁愿两个人这样互相陪着,简简单单爱着就好。
“檀郎,我…….只是累了,你不要多想。”准备说出口的实话却变成了谎言,她终究是自私…..且有些残忍的,宁可他受委屈,也不愿意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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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道别几乎比上次还要尴尬。潘毓颓丧之余,始终无法理解妻主这种清寡冷性的行为,起初还以为她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对自己失了兴趣,可是放在武思芳身边的孙丙钱乙打探之后回报说并无此事,武大娘子从早忙到晚,根本没工夫搭理别人,但凡有个男子靠近她两步,都会被她嫌恶,好像得了什么怪病似的。后来他又觉得可能还是上次洞房给妻主造成了阴影,琢磨了几日,总觉得是哪里不对,他自己不好出面,无奈之下,比较含蓄地指使赵钱孙李去打探原因,花了好几日,才查清楚武家大宅里面小陶大夫每天给武大娘子补身的汤药或许有点问题。
如今的推断中最为可能的就是苏氏和老陶串通一气,指使小陶下药断了武思芳的欲.念,为了赶他,苏氏居然下手对付自己的亲生女儿。潘毓忍不住腹诽起来,这老东西也太小看他了,他就是一辈子得不到妻主的恩宠,也不会这样轻易离开的!……..只是再这样下去,武家几代单传恐怕就要断在武思芳手里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想离间他们夫妻,轰他走,还真没那么容易!
潘毓思来想去,觉得该给武思芳提个醒,后来又认为不妥,毕竟那些汤药将妻主补得精神抖擞,而且红润嫩白,越发地水灵了,若是直接告诉她,她也未必相信,就算是信了,必定会让他们父女俩闹得更大,他也落不着什么好处。该怎么办?潘毓一筹莫展。
潘毓茶不思饭不想,还是没想出个法子来,倒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钱大胡子钱乙在得知了潘毓的心事之后,忍不住给出了一招:“郎君可以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潘毓颇为好奇,“怎么讲?”
“春风醉不知郎君听说过没有?”钱胡子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潘毓摇摇头,他是正经儿郎,自然孤陋寡闻。
“那是最厉害的引子,勾栏院里专门用来对付冷清寡性的女人,只需要那么一点点,兑在水里,就足够了。”钱胡子说得无比肯定。
潘毓望着钱乙,满脸狐疑。
“郎君忘了,我原就是勾栏院里长大的。”钱胡子耷拉着眼角小声提醒了一下。
潘毓闻言,咳了一声,“……..那岂不是伤人身体?”
“不妨事的,郎君,那生药铺子里还专门配这种原药治疗女娘的此类疾病呢,说不定家主药到病除,一下就好了。要不咱试试?”胡子遮住了钱乙的脸,只余一对狭长的眼睛放出两道精光,姓苏个老东西,下药谁不会呢?!
潘毓挣扎了许久,毕竟这是下三滥的手腕,对自己的妻主做这种事情,只怕为人不齿。可除此之外,再无更快的方式了。就算想法子停了小陶大夫的药,不见得会有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他终是点了点头,心里暗道:“芳儿,我其实是……为你好,可千万别怪我….”
钱乙是行家,又是个利落人,事情很快就办妥了。如今万事俱备,只等鱼儿上钩。可潘毓等了几日,一直等不来武思芳,无奈之下亲自出马,打探好妻主的行踪之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直奔金流城东关口武家酒肆而去,彼时武思芳正拉着脸训斥掌柜的,回头瞥见潘毓进来,立马换成笑颜如花,“…….檀郎怎么来了?”
“芳儿消消气吧,…….我找你有事,出去说。”潘毓拉着武思芳就往外走,酒肆的掌柜对东家这位夫郎瞬间感激涕零,总有传言说武家翁婿不合,老主父嫌弃潘氏,可这位爷样貌脾性都是顶顶好的,苏家老爷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潘毓将妻主从酒肆里拉出来,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突然发现他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必须得掩饰掩饰,故而背过身去,准备先酝酿一下,并不直接看着武思芳。
“有事派人知会我一声即可,何必亲自赶来?”武思芳虽然这样说,见潘毓今日衣着光鲜亮丽,惹得大街上行人频频驻足,心下不免有疑。
“天色也不早了,你若是忙完了,定是要回大宅去的,我偏要在这里堵着你,今儿你可得好好陪陪我再走。”潘毓平复了心情,转过身来。
武思芳:“……”
“…….不行么?你自己算算,你有几日没有陪我了?”潘毓轻哼了一声,剜她一眼。
“…….行!”美人第一,买卖第二。武思芳招呼了一声,便跟着潘毓上了马车。
回到别院时,太阳依旧在天上挂着,红彤彤的,潘毓叫人将饭菜摆在园子里树荫下的石案上,顺手又给武思芳倒了一杯茶。
“檀郎,…….我要喝酒,有酒么…….”武思芳笑嘻嘻地看着潘毓。
“……若是喝酒,那得先说好,我可没法子陪着你。”潘毓的心里慌乱,不过面上依旧自然。
“我就想喝酒,不想喝茶。”武思芳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