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杨迪说那些,其实疯丫头倒是很赞同,甚至有些希冀,将来少一些压力,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但后来某人说的那句,她就不爱听了!
“呵呵,我只是举例,大致的意思,就是希望伯母,还有老爷子,能够多想一些出路。”杨迪吃痛,讪讪一笑。
刚才看到赵小漫那严肃的样子,杨迪实在没敢继续把这个话题再谈论下去。
“好了,今天先不谈这些,有些东西,没必要非得马上就得出个结果来,时过境迁,将来的事儿,现在下结论尚早!”赵小漫嗔了他一眼,随后岔开话题。
原本老爷子是准备在这个问题上,好好的刁难杨迪的,可结果变成这个样子,连赵小漫都有些啼笑皆非,估摸着现在老人家也挺无语的。
的确,不止赵元堂老爷子一肚子话,现在只能稀里糊涂的咽回去,原本一门心思想百般刁难的赵祖丽,也是有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她本来想在杨迪鱼跃龙门,攀高枝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让此前在老爷子面前好话说尽的赵小漫难堪,可结果,那丫头这回真的找了一个奇葩来。
面对赵家挥之不尽的财富,天下间不知有多少男人,想成为赵家的乘龙快婿,亦是不知有多少豪门,打破头颅的耍心思,想跟赵家联姻。
可如今,这小子那些东西已经近在咫尺了,却表现的那样散漫,实在是个妖孽,他难道不知赵家财力雄厚到何种地步么?
“年轻人,你喜欢研究药物,是学医的么?”赵元堂不动声色的道,事已至此,再讨论那些,已经没有意思。
“不是。”杨迪说。
“哦?那这就有些奇怪了!”老爷子诧异,他原本以为这个年轻人醉心于学术,所以对商业和财富,没有多少念想,可情况似乎并非如此。
“那是兴趣。”杨迪想了想,这样说,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修道炼丹的事儿,实在没法挑明,否则就逆天了。
“杨迪虽然不是出身科班,但他的医术很了得,当前,诸如段昂川、邓良争、詹斗等这些父亲您的故交,都对他的医术倍加赞赏,时有来往。”赵小漫笑道,趁机又开始给某人争取好印象了。
“是么?”赵元堂老眼一眯,显然是有点动容了,别的事儿女儿可以替这小子吹捧,但这种说辞,显然不可能无的放矢。
老爷子看向某人的目光,不禁有了一些改观,能跟段老头、邓老鬼那些老家伙经常来往,这对于现在国内的年轻人而言,可不简单啊,似乎外孙女看上的这人,确有一些过人之处。
“哦?那这就有些奇怪了!”老爷子诧异,他原本以为这个年轻人醉心于学术,所以对商业和财富,没有多少念想,可情况似乎并非如此。
“那是兴趣。”杨迪想了想,这样说,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修道炼丹的事儿,实在没法挑明,否则就逆天了。
“杨迪虽然不是出身科班,但他的医术很了得,当前,诸如段昂川、邓良争、詹斗等这些父亲您的故交,都对他的医术倍加赞赏,时有来往。”赵小漫笑道,趁机又开始给某人争取好印象了。
“是么?”赵元堂老眼一眯,显然是有点动容了,别的事儿女儿可以替这小子吹捧,但这种说辞,显然不可能无的放矢。
老爷子看向某人的目光,不禁有了一些改观,能跟段老头、邓老鬼那些老家伙经常来往,这对于现在国内的年轻人而言,可不简单啊,似乎外孙女看上的这人,确有一些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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