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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 第34节(1 / 2)

“没有……”顾忱也对皇太后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她没说什么,只随便聊了聊。”

萧廷深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拧起眉看向顾忱:“当真?”

“当真。”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不要再和从前一样闷在心里了。”萧廷深凝视着顾忱,“和朕说,好吗?”

顾忱啼笑皆非:“陛下,臣没有半句虚言,太后娘娘当真什么也没和臣说。”

萧廷深又看了他一会儿才转过头去:“那就好。”

他看上去没有再追问的意思,也信了顾忱所说的话,然而顾忱却凝视着他俊美的侧脸,心里微微一沉:皇太后绝不是那种会叫他去拉家常的人,这个女人不会做无用功。那么她费这一番功夫,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萧廷深?

萧廷深比顾忱还清楚皇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更明白皇太后不会无缘无故把顾忱叫过去只为了说些没什么用的话……所以当顾忱说出“她没说什么”的那一瞬间,萧廷深的第一反应就是顾忱有事瞒着他,就像调任户部尚书时一样……

是为了引起萧廷深的疑心?只有这样吗?

顾忱左思右想也想不出皇太后到底目的何在,索性把疑问压在了心底。倒是因为见皇太后这一面,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八月秋猎,陛下打算带皇太后去吗?”

顾忱这么问是有原因的。按大靖祖制,狩猎分春秋两季。先前的春猎因为各种原因取消了,而八月的秋猎应当不会再取消了。自从帝太后被顾忱救回来以后,萧廷深每隔一日都会去看望一次——娴妃当年确实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更因为王氏的缘故母子分离这么多年,萧廷深和生母感情深,秋猎必定是会带上的。

但依照祖制,嫡母要比生母位高一等。如果萧廷深只带生母去秋猎而不带嫡母,只怕他第二天就得被御史的奏折淹没,此事传出去,“对嫡母不孝”这顶大帽子是决计甩不脱的了。

但萧廷深是什么人?依照他的暴烈脾气,什么礼法都视若无物,他真能干出只带生母不带嫡母的事情来。

然而出乎顾忱意料,萧廷深瞥了他一眼,简洁说道:“带。”

顾忱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萧廷深牵过他手,两人在长长的宫道上并肩走着。他明白顾忱为何而惊讶,沉声解释道:“你前段时间太辛苦了,朕知道你不仅仅替朕筛查了那些涉案官员,更是极力想挽回朕的名声。”

“……”

“你替朕说了不少好话,朕都知道。”萧廷深眸底带笑,抓紧了他的手,“朕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顾忱耳朵尖瞬间红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原地消失——他当时可是什么好话都说了,简直是把他能想到的、能夸萧廷深的、褒义向的词句都用了一遍,若是当着萧廷深的面,就是打死他也说不出来这些话。

……这不是想着萧廷深根本就不会知道他说了什么吗!否则脸皮薄的顾大人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结果萧廷深还是全都知道了!!他是有顺风耳吗!

“朕有内廷卫。”萧廷深依旧瞅着他,声音带笑,“朕很高兴,朕都不知道朕的尚书大人对朕评价……那么高。”

他有意无意地停顿了一下,语带暧|昧,顾忱简直是头都抬不起来了:“……”

“那些都是你的心血。”萧廷深伸手,撩开他额前一缕散落下来的长发,低低地说道,“你为朕着想,替朕办事,竭尽全力要挽回朕的名声,朕都知道,朕也明白。”

“所以朕不能糟蹋你的心血。”萧廷深说,“朕不在意,但朕不能把你的成果随意抛弃。”

顾忱被他抓着的手情不自禁收紧了,他于是用力回握了回去。

“所以带上她吧。”萧廷深说,“无非是多几个人吃饭而已。朕会限制她的活动,也省得朝中那些言官再上折子,说朕……哼,说什么不敬嫡母,是为不孝。”

顾忱垂首,轻轻点了点头。

“带上她,朕也可以名正言顺带上母后了,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事。”萧廷深说,“母后十六岁入宫,在宫里一直没见过外面的天空。朕当时又力弱,使得她差点被奸人所害……后面她又被王氏囚禁,竟是这一辈子都没看过广阔河山,是朕对不住她。如果不是朕,她也不会置于险境。”

顾忱望向他。他知道,萧廷深口中的“母后”指的是娴妃。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曾度过了萧廷深年少时最艰难的一段时光。可以说宫里如今还能让萧廷深在意的,也就只有这位曾经的娴妃娘娘了。

“对了。”萧廷深猛地想起一件事,拉住了顾忱向甘泉宫的方向走去,“来,朕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第四十五章

顾忱随着萧廷深到了甘泉宫书房,萧廷深从墙上摘下一张弓,递给了顾忱。

“朕特意命人做的。”他说,“你试试看。”

顾忱把弓握在手里。这把弓比一般的弓要长一些,是用柘木做的,弓身样式很简单,没有复杂的花纹。顾忱试了一下,只觉劲力要比军队中寻常的弓好上不止一点,不由赞叹了一声:“好弓。”

说完他放下弓,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臣已经卸掉兵权,这把弓再好,也不能上战场了,臣只能用它来射射靶子了,未免埋没了它。”

“不,”萧廷深说,“你完全可以用它一展身手。”

“陛下……?”

“八月秋猎,就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顾忱怔了怔:“……陛下难道打算带上臣一起去?”

萧廷深皱了皱眉,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悦:“……朕不带你还能带谁?”他忽地眉毛拧紧,表情阴沉下来:“你觉得朕不会带你?”

“臣不是那个意思。”顾忱低下头,看着桌上那张弓,“只是臣终究是个文官……按规矩……文官是不能随行秋猎的,只有武将才可以——”

“朕明天就把它改了。”萧廷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张弓,唇角极轻微地向下撇了撇。这个不自觉的小动作登时让他看上去带上了几分委屈:“这样你总该去了吧。”

顾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他不说话,萧廷深连声音也低了下去:“朕把头彩给你,你陪陪朕……嗯?”

这语气和神态……顾忱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欺负他的错觉,顿时有些招架不住,简直哭笑不得:“……臣要头彩有什么用,还是陛下拿个头彩最好,臣也只能帮陛下看一看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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