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以为得到我的人就能得到我的心,就算你现在得到我的身体,等我恢复了自由,我一样会杀了你报仇的。”
“哈哈,”大和良田爬到南造云子面前,一把搂住南造云子,先在云子的脸上亲了亲。看到南造云子厌恶的转过头去,更加的得意。
“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得到自由?告诉你吧,我一会就把你就地正法,等我享受完你的身体,我就把你关到道场的地下秘室去,那里有很多你的姐妹正在等着你。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专属的泄欲工具了,我会天天给你注射大烟,等你上瘾了,你就永远也离不开我了。到时候我让你当狗你就得当狗,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逃出生天么?”
听到大和良田如此歹毒的想法,南造云子还是头一次有了恐惧的想法:“水上一郎,他要这样对待你的未婚妻,你就这样无动于衷么?难道你忘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么?”
南造云子还是想通过打动水上一郞来自救,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她绝望了。
只见大和良田将云子放到墙边靠好,再爬到水上一郎身边,一把搂过水上一郞,当着云子的面,搂过水上一郞的大嘴,一下子就亲了上去。
看到这一切的云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当他看到水上一郞一脸娇羞的小女儿作态,云子的精神都快崩溃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个男人怎么会这样?
还没等云子反应过来,只见大和良田对着水上一郎一阵乱亲乱摸。直到水上一郎挣脱了大和良田的怀里,大和良田才不屑的骂道:“怕什么?早晚得让她知道。”
然后大和良田看着目瞪口呆的云子笑道:“其实水上君喜欢男人,他不喜欢女人,他从小一直暗恋我。
从上小学的时候他就对我特别好,可惜我一直不知道他对我的这份感情,直到我父亲去世,是水上一郞再次给了我信心,也是他和他的家族肯帮我报仇。
所以当水上一郞向我表白时,我就同意了我们两个人的交往。至于你,他一直把你当成他的妹妹。
而把你送给我,正是我当时同意和他交往的条件。如今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就认命吧。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要是真心同意,以后咱们三人就是一家人了。咱们三人共处一室,共睡一张床,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大和良田得意的说完,一边的水上一郞还点头称是,更是劝解云子从了大和良田吧。否则他只能站在大和良田的一边,那时就不要怪他为了爱情而对云子无情了。
已经充满了无边恨意的南造云子,狠狠的说:“我是不会屈服你们这两个杂碎的。无论是我的家族,还是日本大本营的情报机关都知道我前来上海营救我的云子小组成员。
如今他们都已失踪,更有无数的人在道场外,看到我走进虹口道场。如果我长时间不出现,你说总部的人会不会怀疑到这里?怀疑到你们两个做得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所以,识相的就放我走,从今以后我和你们一刀两断,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们两人。”云子冷静的威胁他们两个。
“哦,我好怕怕呀。”大和良田装模做样的拍了拍胸口,转身又一本正经的问水上一郎:“不过水上君,今晚上你未婚妻来到道场找你,为什么你不留下她呀?”
水上一郞还不太明白大和良田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大和良田继续说道:“啊,原来她是来找她的云子小组的,发现没有在这里连个招呼也不打就不辞而别了。
至于云子小姐后来去了哪里?连你这个未婚夫也不知道呀?那我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云子小姐的踪迹了。
而且你也很担心她,可是就是找不到云子小姐的踪迹,这很正常呀!要知道云子小姐可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特工。平常人就是想见一下也难呀。
至于云子去了哪里?不好意思,我还真看到了。因为同为云子小姐好朋友的我,发现今天晚上云子小姐急匆匆的从后门化装溜走了。
我都没来得及问她要去哪里,她就消失在夜幕下了,你说对么水上君?”大和良田在自说自演,旁边的水上一郞很是配合的连忙答应着。
眼看着自救无望的云子,为了避免受到大和良田的侮辱同时也为了避免落入这大和良田所说的那种悲惨的命运,她打算咬舌自尽。
可惜一直留意她的水上一郎眼急手快,飞快的冲上前来,一巴掌就把云子的下巴给卸掉了,更是迅速的找来一块干净的白布塞进了南造云子的口中,此时此刻绝望的南造云子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
“好悬呀,差点让云子咬舌自尽了。我说大和君,这里的空间太小了吧,我们是不是把她抬到地下室去,再享受一下我们的三人世界呀。”此时的水上一郞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瞧你那点出息,这的光线多好。把这桌菜挪一挪,你没发现在这种明亮的灯光下,气芬更好,也更刺激么?”大和良田才不想去地下室,他想现在就地正法了云子。
“那倒也是,不过你得先和我欢好,要不我怕你先把她享受完了,你就该没有精力满足我了。”水上一郎的想法很奇帕呀。
“瞧你那点小心思,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么?我可是能夜御七女的伟丈夫。好吧,先把你喂饱了,再收拾云子吧。不过到时你可不许耍赖,你得帮我给她摆姿势才行。”
“放心吧,我对她没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如何处置她随你的便。”两人说完拿出一条长布条,将云子绑结实了。再摆正好云子,不让云子倒下。
然后两个大男人迅速的脱光光,就当着云子的面颠鸾倒凤起来。尽管云子看着恶心的要吐,要骂,更想活剥了眼前两个大变态的皮,可是无奈自已中了迷-药,口中更是被堵了布条,她只能无声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