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证明他们不是想多了,而是根本就想不到。
“爷爷?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偌大的秦宅大厅中,秦朗一脸震惊的看着此时坐在主位上的秦时。
不止他,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吃惊。
“我说我打算给那个姓黄的丫头一个进我们秦家大门的机会。”秦时说这话时却是一脸的凶狠。
看着他这个表情,秦朗突然间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和美好。
于是硬着头皮问,“为什么啊?你之前不是说什么都不同意的吗?怎么才半天的时间就彻底的改变了主意?”
“之前不同意,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想到这一点。”秦时端起茶杯轻啜,眼里闪着兴奋的复仇光芒。
“这一点?哪一点啊?”秦朗一头雾水的问。
“爷爷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交待!”秦时没有回答秦朗的问题,反倒丢了一个问题给他。
“什么问题?”秦朗往后退了一步,总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好问题。
秦时轻咳声,似有羞臊,在又喝了一口茶壮胆后,他才腆着脸开口,“如果爷爷猜的没错的话,你小子应该早就把那个姓黄的丫头给办了吧。那么我问你,你和她在那个时,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啊?!”秦朗被这个问题给吓得两眼睁大。
他那年过古稀的爷爷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简直可以说是不可思议!
“啊什么啊?老实交待!”秦时被秦朗的这一声亮亮的‘啊’和周边惊讶怪异的目光给臊的老脸发红,有些不爽的冲着秦朗轻吼着。
秦朗挠子挠着头皮,扯了下嘴角,“这很重要吗?再说,爷爷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重要,当然重要了!”秦时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脑子不开窍的秦朗叫嚷着,“办那事中占主导权的人通常就是婚姻生活中发话当家的人!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你压着她,还是她压着你!”
听到这话,秦朗更迷糊了,他瞪着一双迷惑的眼看向秦时。
“爷爷,这很重要吗?”办那事中谁在上谁在下很重要吗?重要的不是怎么办怎么舒服吗?
“回答我的问题!除非你不想娶那个丫头了。”
“当然不是!”秦朗急忙叫道,随及老实交待,“因为她懒,所以我在上面的次数比较多。”
“哈哈哈哈,这就好,这就好!我决定让你在半个月之内将她给我娶进秦家!”秦时一听秦朗这么说,顿时眉开眼笑。
他的过激反应让一众人再次傻眼,这老爷子今儿是抽了什么风啊!
“爷爷,你没事吧?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秦朗小心的开口。
他觉得爷爷肯定是受了刺激。
不料,秦时却手一摆,打断了秦朗的话,“我没事!我只是高兴。哈哈哈哈……”
高兴?!“我与那个老瘪三斗了一辈子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想不到老天最终还是站到了我这一边,让我的孙子压着他的外孙女,哈哈哈哈……”
众人在秦时那高兴的笑声中面罩黑线。
秦朗更是一张俊脸垮下,搞了半天,爷爷是为了换个形式压倒黄玩玩的外公啊!
见自己年事已高,今生恐怕是没有机会斗倒黄泽成,就想到要孙子帮他出这口恶气。
这老家伙也真是个极品了啊!
秦朗在无语的同时也在怀疑着。
以他对爷爷为人的了解,是决不会平白无故的想到这一点的,定是受了某人的教唆。这个主意到底是哪个缺德鬼想出来的?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得谢谢这个人。
见风使舵对他来说一向都是雕虫小技,秦朗立马拍了拍胸脯对着秦时说,“爷爷,你就放心吧,这仇我一定帮你报,我保证要把对方的外孙女一辈子压在身下。”
秦时听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秦朗也很满意的带着笑意趁着秦时还未真正的回神反悔时退出了秦宅。
他必须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黄玩玩。
当然,有些台词得改改,不然的话,以黄玩玩那好斗火爆的脾气肯定会送给他两个字:不嫁!
临时住宅中。
黄玩玩一听秦老爷子同意了自己与秦朗的事,不禁怀疑的问:“你的爷爷怎么会突然间就同意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或阳谋啊?”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不得不怀疑。
“你们女人怎么都这么多疑呢?既然秦爷爷同意了,你就安心的做着你的准新娘就是了。”坐在不远处的罗臻双眼盯着电视看,嘴时念叨着。
空气中漫起了淡淡的醋味儿。
秦朗轻笑声,心知这小子却在发牢骚了,又在愤恨大伙不说义气的丢下他一个人在单身道路奋力的裸奔着。
“我哪有多疑,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说他爷爷早上还一副坚决不同意的样子,这才一转眼就要我们在半个月内结婚,这其中若说没有什么阴谋,谁信啊?”黄玩玩嘀咕着。
“你这就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饱汉不知饿汉饥!”罗臻终于淡定不了,他随手关掉了电视转过身的与黄玩玩理论着。
“什么啊?”黄玩玩不明所以的反问着。
罗臻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你就知足吧,你比我幸福多了。毕竟你和朗哥眼看都要修成正果了,而我呢?唉,有句话怎么说的?别人家的孩子都学会了不粘人,而我的孩子却还是那以的粘手!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