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玩玩足足的愣了四五秒,然后轻晃下脑袋,猛然回神,“浑蛋,我掐死你!”
说着,便飞身上前将秦朗给扑倒,双手摸索着他的颈部。
秦朗当然不会就这么乖乖的束手就擒,他一面挣扎着,一面用嘴顺势磨蹭着她的脸颊与唇畔,一面向众人呼救。“阿姨,你现在可是亲眼看到了,这就是她所谓的霸王硬上弓!昨天就是因为我不从,所以才会被她~嘶~”他猛吸了一口气,不用看,他便知道自己的脖子处定是挂了彩。
黄玩玩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愤愤的抺了抺嘴。
秦朗从沙发上坐起,寒着脸,伸手摸向脖子后摊开,只见手心里呈现着淡淡的血星渣儿。嗯,准确点说,应该会比挤青春痘时挤出的血来得多一点。但是脖子上却落着一条显眼的血红痕。
看着那抺血星渣儿,他的瞳眸微微一敛,压下眼底的算计。
抬眼看向黄玩玩,冷冷的吐出一句:“跟你玩太没趣!”
说着,便甩下众人走向自己的房间,在经过黄宏时,伸手在对方的肩膀上轻拍下。
见他的房门关上后,黄玩玩眨了眨眼,他生气了?她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啊!她真得不是故意的。
黄宏扁了扁嘴,看向眼前这个傻大姐,轻叹一声,“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之前朗哥失踪了,你是日思夜想的,如今他回来了,你却又这样的欺负他。说句你不爱听的,我都有点怀疑朗哥是不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你这种既暴力又没情趣的女人!换作是我,早tm的换人了!”
既暴力又没情趣应该就是刚刚秦朗想说却没有说出口的话吧!
嚅了嚅嘴,她弱弱的挣扎着,“他看上我也有可能是因为我长得……”
“你长得是沉鱼落雁呢还是倾国倾城?是天上有地上无呢还是千古难觅第二人?”黄宏有些尖刻的抢问着黄玩玩。
黄玩玩吃瘪的扁扁嘴,小小声的说,“那倒还没有。”
她还是有那么点自知之明的。
“既然都不是,那么以朗哥的条件想找一个跟你差不多姿容的很难吗?人家凭什么要一再的受你的欺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虽然觉得黄宏有点胳膊肘往外拐的替秦朗说话,但黄玩玩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低下头,她有罪!
听黄宏这么一分析,黄芊芊也觉得这次是黄玩玩做得太过分了,用手重重的指了下她的额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失而复得的机会老天还会给你第二次吗?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珍惜不呵护,还整天吃饱了撑着欺负他,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哪天真的厌烦你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会有多少女人对他虎视眈眈?你不要有得是大把的人要!有时连我也觉得,老天让他看上你,还真是一种瞎了眼的决定!”
听老妈这么一训,黄玩玩心里更委屈,但还算是意识到了危机感。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呢?他的身边一向不缺窥视者!
不说别的,就那个从刁蛮千金转变成商业女强人的萧岚就够自己折腾的了。
听说,将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萧岚至今还是单身,她也和自己一样执着的相信秦朗还会回来,执着的等待着。
如果哪天自己真的因为太暴力太没情趣而让秦朗厌烦了,那么他会不会回头去找那个已经变得女王的萧岚?
想像着萧岚替代着自己站到秦朗身边,她就觉得心口堵得慌,她不要事情变成那样。
“妈,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啊?”黄玩玩小声的问着。
“怎么做?道歉啊!争取求得他的原谅。”黄芊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表姑说的没错,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道歉!记得将姿态放低点,朗哥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乖的做什么,这样或许还能让他觉得你还是有温柔可人的一面。毕竟男人也是需要呵护与关心的。”黄宏附和着黄芊芊的话。
黄玩玩看了眼黄宏,怎么总觉得他今天特别的吃里爬外呢?怎么总是站在秦朗一边说话?亏她小的时候那么的照顾他,他吃不完的零食总是毫无怨言的帮他吃完!
黄宏似有心虚的避开了黄玩玩的眼,扯着嘴角说,“当然,你也有权利继续维持着你的高傲,死不低头。不过,到时你可别怪秦朗没有兑现那三生三世的诺言,毕竟没有男人能做到与一只母老虎共处三生三世的。”
“行了,都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吗?”黄玩玩打断了大家的喋喋不休。
踩着有些不甘的脚步往秦朗所在房门走去。
打开房门走进后,黄玩玩在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看到了如同新生儿般的秦朗,噌得脸一臊,随口吐出:“不要脸!”
秦朗从大床中抬起脸,“这么帅的脸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要脸干嘛不穿衣服啊?!”
“这样凉快!方便!”
黄玩玩抬眼看了看那只打到18度的空调,在这种温度下还会嫌热?
“你不是来道歉的吗?就这态度?”他的声音透着三分的凉薄。
黄玩玩微怔,有些不甘的低下头,“刚刚,对不起!”
“五个字就算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啊?”黄玩玩觉得自己进来跟他这种得得理不饶人的人道歉,根本就是一件错得离谱的事。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秦朗噙着坏坏的笑,戏谑的问着。
黄玩玩重重的点了点头,算了,既然是来道歉的,那就得有道歉的样儿。
“很好,那你就先把衣服脱了,洗个澡,再……嘿嘿……”最后的两声嘿嘿笑得黄玩玩头皮一阵发麻。
☆、第018章 三天三夜
翌日,阳光洋洋洒洒的泻入阳台,黄玩玩扶着酸痛的腰走向阳台拉起窗帘。
“宝贝儿,还满意吗?”秦朗懒懒的伸了个腰,趴在床上暧昧的问着。
经验告诉她,面对着这种问题最好还是装聋作哑,于是任秦朗连问了几声,她硬是不吱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