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个势利的老板。若不是因为此时在外人的眼中他与黄玩玩闹有矛盾,他早已转身拉过黄玩玩另觅他处了。
环顾了四周,秦朗找了个靠门通风的位置坐下。
邻桌是一对中年夫妻。
两人面对面低着头吃着各自碗里的面,没有太多的言语交流。
在秦朗入座的那会,那位中年男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身后紧跟而来的黄玩玩身上的时间多一些。随后继续低头吃面。
斜对面是一张大桌,桌上围坐着四五个正在划拳叫嚷的年轻小伙,看那身板像是来自东北的汉子,看那模样,又像是街头小混混。桌着零落的放着几瓶启了口的啤酒,很是狼藉。
其中一人在看到黄玩玩后,兴奋的对她吹了声哨,随后几人便叫喊怂恿着。
秦朗皱起浓眉,满眼的不爽。
这就是他不喜欢进街头小店的原因,不是看不起,而是不习惯。
黄玩玩看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般,坐到秦朗的对面,搓着手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三鲜面。
不稍会,三鲜面端上了桌。
女服务员在离去时是多看了秦朗一眼。
异性相吸的特性在此时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扣桌等待的秦朗数次捕捉到邻桌那位中年大叔偷瞟黄玩玩三围的目光,不爽的他也已经数次不客气的瞪了回去,不料对方居然视若无睹。
看着吃着正欢的黄玩玩,秦朗突然伸手拿起了桌面上摆放的调味瓶,上面写有胡椒粉三个小红字。
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他轻轻的打开瓶盖,瓶口上面堆积了一小撮粉末,轻嗅甚至还能闻到胡椒那特有的刺激味,目光一直紧盯着黄玩玩。
当黄玩玩张开嘴将一勺满满的面塞里嘴里的那一刻。
对着黄玩玩的方向轻吹瓶口,粉末顺风而飘,飘向黄玩玩。
“呲!”黄玩玩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顿时星水四溅。
呲得她邻桌的那位中年大叔脸上,身上,甚至碗里都是污秽。
“啊!”黄玩玩登时花容失色,连声道歉,“对不起啊,大叔,真得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陪你一碗……”
不料,那位中年大叔竟然一脸的慈祥,带着温和的笑容挤着眼角的细纹,尽量用一种温柔的声音说着:“没事,真没事……”反复说了几次。
甚至还主动掏出纸巾给黄玩玩拭嘴。
原来尴尬紧张的气氛在大叔的慈祥中变得有些祥和。
然而,就在这时,中年大叔身边的那位大婶坐不住了,愤然拍案而起,指着中年大叔的鼻子喝骂:“装,继续装!昨天早晨我刷牙时就溅了那么一丁点牙膏星子到你的衣服上,你就给我大呼小叫。现在被人给喷成这副熊样居然说没关系!你个伪君子,老色鬼……”
越骂越气,骂着骂着大婶伸手就想去挠,大叔自然不乐意~~
看着眼前的凌乱,秦朗悠闲自得的掏出一根香烟点上。
☆、第146章 宝贝?处理品?
医院长廊中,黄玩玩小心紧张的跟在秦朗的身后,虽然凶手不是她本人,但是想到对方是顶着她的面容作案,再想着待会就要见到楚果果,她竟然有股莫名的负罪感。
推开病房的门,秦朗铁青着俊脸走在她前头进去,她随后跟入。
病房内,秦天听到声响后,慢慢的从床沿上抬起头,当他看清是黄玩玩后,脸色微冽,目光不善。
“就是她!”楚果果从病床上勉强的撑起半个身子,伸出一手指向黄玩玩。
她的脸极为苍白,语气极其的虚弱,手指轻颤,哆嗦且泛白的唇正无声的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怨恨。
强撑着说完这三个字后,头一歪,直接晕倒在病床上。
她的过激反应吓得黄玩玩倒退三步。
不是说好了是演戏吗?
不是说楚果果已经证实了自己不是真正的凶手吗?
那么她为什么会在见到自己后如此的情绪激动呢?
有些惊慌与害怕的黄玩玩偷眼看向秦朗,只见他正铁着脸对着自己悄悄的眨着眼睛。
再偷眼看向秦天,虽然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但是细看之下却没有了之前对自己的那番恨之入骨。
这一刻,黄玩玩明白了。
原来是楚果果入戏太深,演得太逼真了!
丫的,这真情演绎倒是省时省心省力,头一歪就解决了一切。
但是谁有想过她黄玩玩接下来如何接戏呢?
“我……”黄玩玩指着自己一时哑口无言。
“把孩子还给我!”秦天心疼的替楚果果盖上被子后,恶狠狠的盯着黄玩玩,拔高声音。
黄玩玩垮下肩,有些无奈的说:“我都说了不是我,为什么你就是不信呢?脑子被驴给踢了?”
反正是演戏,骂重点不怕他真的会掐死自己。
听黄玩玩这么骂,秦天的双眼圆瞪了半天,才卯足劲憋出一句:“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你就等着吃牢饭吧!”,原来演戏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