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看了李应元一眼,顿时让李应元菊花一紧。
当板车再次上路时,李应元就被绑成了一个大虾米。光溜溜的屁股成了制高点,牛力勇只要挥动竹坯子肯定能打在雪白的屁股上。
被绑在板凳上的李应元羞愤难当,这种姿势一般都是他来调教抢来的女子时才使用,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用到自己身上。
正想着屁股上就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李应元哎呦一声后才小声的询问道:“小哥!这次为什么打我啊!我已经很老实了,根本就没动啊?”
“太臭了!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你说话该不该打!你说你该不该打!”牛力勇说着抡起竹坯子“啪啪”的打在李应元的屁股上。
“啊!不要打了!我也不想啊!求求你了!别打了!……”李应元的屁股转眼间就变成了青紫一片。
但这与他内心的痛苦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尿裤子还不是因为被牛力勇打,又不是他想的,他冤枉啊!他绝望啊!
没过多久!板车上有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竟敢放屁!看我不打死你……”
“啪啪!”
“啊!啊!”
“啪啪!”
……
张凯无奈的摇摇头,牛力勇对李应元恨之入骨,想必这一路上有这位少将军受的了。
抛开耳边杂乱的惨叫声,驽马拉着的板车向着牛头山的方向前进。
时间长了张凯反而乐的其中,牛力勇修理李应元反而让张凯不再觉得路途寂寞。
李九成看着焦灼的战局心中不停的盘算,他已经对取胜不报太大希望了。
牛头山的战斗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哪怕他用上火铳手也看不到丝毫取胜的希望。
盾车成了火铳手的克星,没有火炮的帮助下,火铳手根本无法射穿厚厚的盾车。
牛头山的长枪手在火铳下若是了十几个人后就缩回了盾车后面,他们推着盾车向着火铳手慢慢的推进。
火铳手对逼上来的盾车毫无办法,李九成只能下令后撤。火铳手一但后撤就行不成密集的活力,牛头山的长枪手立刻就冲上来趁机掩杀。
若不是关键时刻李九成将收拢回来的溃兵顶了上去,此刻就连他的火铳手都会被牛头山的长枪阵刺穿。
李九成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让火铳手再次接阵。但长枪手杀散了普通叛军后根本不往前冲,再次退回了盾车后面。
无奈之下李九成只能再退,双方一时间纠缠到了一处。李九成已经骑虎难下,一时间进退维谷根本甩不开牛头山的长枪阵加盾车的组合。
就在李九成焦头烂额之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道:“将军!少将军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