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专用椅子上坐着的三个小家伙更是流着口水看着那些菜。
“爸比,可以吃饭了吗?”滕宝问自己老爸。
“可以啊。”滕总说。
“以后要问爷爷知道吗?现在爷爷才是我们的一家之主。”温柔对儿子细声交代。
儿子们便使劲低着头去看他们爸比的脸色,只见滕总的脸色十分的铁青,似乎是要被逼坏了。
滕总慢悠悠的吃着饭,突然端起酒杯:来吧一家之主,我先敬你一杯。
滕教授完全不知所云,刚刚在想怎么给大家介绍这些菜呢。
“你们说什么?”滕教授眼神有些迷茫的问了一声。
滕总……
一股风刮过,却是独留他在风中凌乱。
贝儿的发烧持续了两天才好点,然后便立即赶到事务所。
几乎是前后脚,她刚进去他也拎着公文包进去了。
“温律师。”听到有人叫他,她吃惊的回头,看着他冷酷无情的朝着他们走过来,只是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罢了。
贝儿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缓缓地垂了眸,自己知道,此时自己在他心里,肯定浪荡不堪了。
她也不想解释,只是女同事拉着她的手跟她说话的时候一低头惊讶的声音:呀,你的手背怎么都轻了啊?
“血管太细,不好打针。”她笑了一声,有气无力。
“啊,真可怜。”
让人怜惜。
只是别人都怜惜了,他呢?
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便走了进去,头也没回。
几个女同事陪着贝儿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温律师把门关上的时候,那关门声震耳欲聋的感觉,又或者该说,是狠绝无情吧。
只是有些心疼,看着贝儿好似过的很不好。
“贝儿,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因为温律师?”
“是啊贝儿,你是不是因为温律师回来的?当时你回家过年怎么就一去不回呢?”
“你们当时不是都快要领证了嘛,为什么过完年上班,温律师就说你已经有了新的男友?”
贝儿只是吃惊的抬头,他竟然那么说了。
可是她竟然百口莫辩,她确实是有了新的男友不是吗?
不论他们之间到底因为什么,不论她受了多重的伤,然而,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的,不是吗?
他恨她,他觉得她是在羞辱他,他那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实则却有着很强的自尊心的内里,根本容不下她曾经在这一场感情里走失过的。
她哽咽,却只低声说:或许是目光太短浅吧。
然后转头朝着自己的座位那里走去。
她还能说什么?
竟然根本说不出来,无论自己承受了多少,也是自己的命。
怎么能怪其他人?
只能说是自己识人不清。
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那样带自己,其实,又如何指望别人呢?
早该明白的。
只是她殷贝儿竟然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还以为只要回来他就会回头。
可是,如今的温大律师早已经不是当时的无名小卒,她如何让他再回头来找她。
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吧?
中午跟同事在旁边的小餐馆里吃饭,正好碰到温律师跟两个合伙人一起过来,便立即有女孩子抬了手:头,温律师,江律师。
三个高个子男人都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头跟江律师要过去,他也只好跟过去,脸上倒是没有显得有半点的尴尬。
“贝儿生病好了吗?这么快来上班。”头问了一声已经坐下在旁边。
“嗯。已经好了,谢谢头关心。”
“哎,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头倒是很豪爽。
只是听着那个一家人,连江律师也忍不住抬头看温律师,谁知道他坐在那里仿佛根本不是跟他们一起的。
“小温,你不想说两句关心关心?”江律师打趣道。
温良听着小温两个字不自禁的拧着眉转头看他:你叫我?
“除了你,咱们这儿还有谁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