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青应了声。
“再找个女孩,”宋望低头想着,边走边道,“还有衣服,拿两套她能穿的过来。”
“知道了。”赵青又应。
说话间四人进了屋,宋望抱着程思琪,直接往楼上主卧去,赵青无奈,只得先陪着江蔚然,坐在沙发上。
屋子有钟点工隔几天定时做清洁,目之所及连丁点的灰尘也没有,宋望大跨步到了卧室,将怀里的小人儿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程思琪衣服有点皱巴巴,上衣往上卷,包裹了高耸的曲线,露出白嫩娇软一截小腰,哼唧着动了一下,看上去撩人得很。
“医生刚让我节制房事的。”宋望坐她腿边,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先起身,去洗手间,拧了湿毛巾帮她擦脸。
她脸蛋上带着指印,宋望又找了消肿药膏帮她抹了抹,动手去解她的衣扣。
他解着扣子,程思琪就蹬着腿哼哼唧唧地动,宋望低着头一言不发,解完了,扯开自个的衣服扔边上,抱着光溜溜的她滚进了被子里。
程思琪的药量应该不算特别重,也就是让她四肢发软、意识涣散。
宋望总归也不忍心让她受这样的折磨,抱着她,极尽温柔的亲吻,给的也温柔,时间很长,身下的小人儿倒很惬意,修长玉白的双腿缠着他,哼哼唧唧、唧唧哼哼,蹭了老半天。
“好了好了。”宋望在她圆翘的屁屁上拍了拍,嘴唇贴着她唇角,轻笑着哄,“你先睡一会,好好休息一下。”
“你去哪?”程思琪两只手抱着他的胳膊,翻身躺在他怀里,赖着不动。
她嘟着嘴好像撒娇,宋望忍不住笑了笑:“去楼下看看蔚然,她醉了。”
“喔。”程思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好吧。你去,我睡觉。”
“乖。”宋望在她额头亲了亲,“我一会上来帮你洗。”
“去吧去吧。”程思琪推他,自个一扭头,似乎是觉得羞,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窝里。
宋望立在床边,一边套裤子,满目温柔地看着她,忍不住低头笑了笑,笑完了,又在洗手间洗了手,慢悠悠下楼去。
猴子和程谦已经来了,和赵青一起,三个人在客厅里看着江蔚然,莫可奈何。
江蔚然在发疯,将手边的两个抱枕扔到地毯上,跳上去拿脚踩。
她是宋望的表妹,三个人自然也不可能强硬地去拉她,只防着她不要摔倒,看上去郁闷的很。
宋望到了近前,也站着不动,冷眼看他。
江蔚然踩完了,身子晃了晃,又倒在沙发上,一边伸手胡乱地拍打着,又扯自个的衣服,嘴里又糊里糊涂地念着“星星”、“蝴蝶”之类的。
宋望抬眼看向了赵青。
“应该是嗑药了。”赵青伸手在自个眉心按了按,“不过份量很轻。主要还是醉的,酒里面估计也有东西,刚才没发作,这会才闹腾开。”
“你是谁?”弯腰颤抖了两下,江蔚然又突然直起身来,喊了一句,就往宋望的怀里冲。
宋望一手抓着她胳膊将她推倒了在沙发上,拿了桌上开着口的半瓶水,劈头盖脸,朝她直接浇了过去。
“疯够了没?”他一边说着话,又抓着江蔚然的胳膊,将她直接拖到了洗手间,水开到最大,用手撩着直往她脸上抹,也不说话,手劲很大。
江蔚然化了浓妆,又哭又闹,这一会看着也骇人,宋望洗了半天也没干净,索性将洗面奶洗手液挤了一手心,劈头盖脸又往她脸上抹。
“哇!”江蔚然大哭出声,脖子被他扣着,皮猴一样的扭起来。
“能清醒么?”宋望说着话,摸着她脖颈肌肤发烫,一脸烦躁,略微想了下,就将她整个人往浴室里推,拿着花洒,劈头盖脸又浇了一通。
“啊!”江蔚然大叫,蹦着起身,直接扑到她跟前胡乱地拍打着,宋望抓着她手臂又推倒,用凉水继续浇。
思琪出了事他尚且有办法,尤其她原本被欺负,他自然心疼。
可他不是允卿,没有和这丫头一起长大的情意,尤其,江蔚然这样子,和自我放纵关系极大,他自然缺少耐心。
要不是当真怕她出事,酒吧会所里遇到她,他都不一定愿意管。
过了十八岁,家庭等等一切都不是原因,境遇坎坷的,有的是人成才,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自怨自艾,自我放纵,好像全世界都亏欠她。
江家这两个姐弟也是因为有光影做后盾,家里的老太太和后妈纵容着,嚣张纨绔,这几年越发不知收敛。
也是因为没吃过亏!
宋望拧着俊眉,一边想,索性将花洒的水调到最冷,站在浴室外,面无表情地就往她身上浇。
江蔚然哪里遭到过这样的对待,冲到他跟前扑腾了几下,又被宋望抓小鸡一样的直接丢到墙角去,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浇。
到了最后,江蔚然总归也折腾不动了,抱着手臂,整个人在墙角缩成一团,埋着头,呜呜直哭。
“清醒了吗?”宋望拧着眉问了一句,江蔚然不说话,他便直接将花洒扔到她腿边,冷着脸,出了门去。
洗手间里闹得这么凶,外面三个人自然听到,眼见他出来,都有点欲言又止。
不过转眼想到,除了眼下楼上那小女人,自个这大哥对女人一向都缺少耐心,别说哄劝,连应付都不愿意。
当初也是被楚老爷子念叨得久了,又觉得顾青媛是个识眼色的,才勉强同意了订婚这件事。
眼下,很明显,这人性子其实根本没变。
这才四月天,那姑娘穿的又单薄,这样在冷水里折腾半天,指定得病了。
不过自个这大哥做事又一向如此,随心所欲惯了,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当真也没什么置喙的余地。
宋望走到沙发边,一只手解了扣子,扯着衣领,将半湿的西装外套直接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