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小舅子有这么大变化的,除了沈早早,沈国根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沈国根想的自然跟李梨是一样的,打他们夫妻俩的主意,他没二话说。
但把算盘打在沈早早的身上,不好意思,这就不能同意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沈国根想想自己跟李梨的情况苦笑了一下。
他们夫妻俩的情况,确实没什么好让人惦记的。
自己没什么好值得人惦记的,能让人惦记的,他们又不允许。
这亲戚,果然是没办法做。
“都聊完了?”
“爸。”
见到李外公,李梨又变回了以前那种鹌鹑的状态,完全看不出来三分钟之前,李梨与李昌达对质时那种老母鸡护小鸡的姿态来。
“总算是没让枣儿白叫你一声妈,最关键的时候没犯糊涂。行了,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
他就说,都已经跟家里闹翻成那样的小儿子哪可能好声好气地回来,还亲切地给家里的两小姑娘带礼物。
他这个小儿子啊是做生意做多了,都精蠢精蠢的了。
猴精,又蠢。
想到李梨回塞给李岩的那个大红包,李外公心里才舒服一点。
这一家人当的,连送套衣服、回个红包都有这么多的算计,真叫人心寒和心累。
“爸……”
李梨涩然:“我可是枣儿的妈,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呀……”
她哪有这么没用,她给枣儿当妈当得挺好的,枣儿一直都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