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郎子轩下车朝别墅走去,禾汀凤眸一眯,他后悔当初没杀了他,嫌他反过来有机会对付冷君池,更是对戚意风的办事效率唾之以鼻,她还这是高估了戚意风,没想到他连郎子轩都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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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虎耳接了一个电话,应声附和了几声就挂了。
“金主说了,想把他带走很容易,给我磕几个响头。”虎耳拿出腰间的手枪,指指冷君池,“我这枪可不长眼,伤了你或者你朋友,我可不负责。”
冷君池双眸一冷,看着虎耳嘴角一扬,“他给你多少钱?一个亿?五个亿?我给你十个亿,如何?”
虎耳一听亿,双眸顿时放光,郎子轩给他们五千万,让他们捉来平泽耀川,目的就是为了揪出冷君池,趁机羞辱他。,现在的十个亿和那五千万一比,诱惑力太大了。
虎耳咳嗽两声,看看冷君池,“别跟我耍花招,你以我萨是不是?你有那十个亿早就远走高飞了,还管他干哈?”
冷君池剑眉一低,他一直都是周旋在精明人身边,这回遇上真傻的人还真很难办!
“我说,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冷氏的总裁,十亿对他来说就像你头发上的一根毛。”平泽耀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是哪个山哈拉里弄来的杀手。
虎耳一听到冷氏,显然愣了神,郎子轩没告诉她要来的是冷君池,如果知道绑架的是三大家族冷氏总裁的朋友,就算真有十亿他也得掂量掂量。
冷君池双眸一动,打算趁他发愣的空隙夺下他的手枪。
“别动!”虎耳拿着枪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反正老子做都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冷君池暗瞪了平泽耀川一眼,这下好了,把人惹怒了,
平泽耀川耸耸肩,一脸无辜的看着冷君池。
“既然这样,我以冷氏总裁的身份跟你保证,只要放了他,告诉我你的金主,你依旧可以拿着自己的五千万离开。”冷君池双眸暗沉,“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但是如果我死了,你会得到整个冷氏的追杀,一直到地狱的尽头。”
这样的条件是个明白人都会答应,他说的没有一点点威胁的意思,是事实,如果他死了下不说冷氏,只是禾汀就能将他们赶尽杀绝,折磨而死。
虎耳听到冷君池这话终于冷静下来,开始好好考虑。
而此时的展饶和雷翰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别动!”虎耳大叫一声,“嘭……”一声枪响充斥了整间别墅。
整个别墅里陷入一阵死寂。
冷君池双眸越发的阴冷,显然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替他明明半步也没动,他激动的是什么?
忽然虎耳哈哈大笑起来,“你的条件太诱人了,但是我们放不放你们走都不会好过!”
冷君池微微皱眉,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要的是那个女人!只可惜我们等了三天,也没抓到那个女人!而他,只是拿来充数的。”虎耳指指平泽耀川大吼起来。
郎子轩要他们抓的是禾汀,他要用禾汀来威胁冷君池,亲眼让禾汀看看冷君池低三下四的样子,亲眼让冷君池看着禾汀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只可惜他们没抓到禾汀,只能抓了平泽耀川。
冷君池听到他说三天前让他抓的女人,便知道就是禾汀,随后便联想到了那人就是郎子轩,看来他还是死性不改,甚至已经濒临疯狂。
“那你就考虑考虑我说的,那个幕后金主不会去找你的麻烦,因为我会杀了他。”冷君池知道这次又是郎子轩,杀心大起。
虎耳摇摇头,“你们谁的话我也不信,我就相信我自己手里的枪,你要就救他是吧?好,我也说话算数,把你面前的酒喝了,给我磕几个头,你们就走吧。”
冷君池看看身前小桌上的酒,微微挑眉,在看看平泽耀川正在朝他使眼色,便这杯酒里有问题。
冷君池冷笑的看着虎耳,“也罢了,你要杀就杀了。”冷君池说完转身就走。
虎耳看他离开,更加愤怒,“给我拦住他!”
只见门口的几个家伙听到他的话,拦住了冷君池的去路,一脸你在多走一步试试看的表情。
冷君池双眸一阴,杀意彻底浮现。
“既然你不顾他的死活,我就让你先死!”虎耳手枪一抖,扣动扳机。
“躲开!”平泽耀川一看虎耳真要开枪,大吼一声。
“嘭……”随着平泽耀川话刚出口,枪声再次响起。
别墅内又是一阵死寂。
整间别墅内顿时充满血腥的味道,只见门前阻止冷君池的几个人已经倒地了,而虎耳也缓缓倒了下去,眉心上插着一把手术刀。
平泽耀川看着别墅门口的禾汀,松了一口气。
冷君池看看眼前的禾汀,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宝贝,你救了我一命,我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禾汀看着倒下去的虎耳,刚刚眸子里的那一丝慌乱,转眼即逝,回眸瞪了冷君池一眼,如果不是她及时赶到,现在倒下去的就是他!亏他现在还能笑出口。
最终冷君池的眼光落在了禾汀身旁的郎子轩身上,朝禾汀竖起大拇指,“真棒,一个人就解决了。”
禾汀不再理他,带着被她伤的体无完肤的郎子轩走了进去。
一直守在平泽耀川身边的其他人,看着别墅里外倒下去的人显然还没缓过神来,结果又看到了鲜血淋漓的郎子轩被带了进来,更是震惊。
当他们听到冷君池说一个人就觉得时候,看着禾汀的表情就像看到恶魔一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人居然下手这么血腥,这么可怕。
“不想死的,十秒之内离开这里。”禾汀扔下郎子轩冷冷的开口道。
其他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撒腿救逃出了别墅,经过禾汀身边时,步子迈得格外迅速。
平泽耀川看着地上的郎子轩,大呼:“君池,你的女人太可怕了。”
地上的郎子轩口吐血沫,自脖颈向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胸膛上的衣服被手术刀划的破破烂烂,本白色的衬衣,此时已经染成了红色,胳膊上的鲜血有的依旧在流,有的已经凝固发黑,他的双腿已经用不上力,显然是被挑断了脚筋,躺在地上的他,活不活,死不死的苟延残喘,依旧还在承受蚀心的痛。
禾汀听见平泽耀川的惊呼,淡淡瞥了郎子轩一眼,对于郎子轩的惩罚,这是最好的结果,让他直接死了,太便宜他了,他活着只会带来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