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冬祥这会儿扶了扶眼镜,掷地有声道:“我也退出。我和宁老师自己立项去干。我就不相信,所有人都没有我这个眼力。”
“单冬祥,你——”徐新明听了他这话,登时一丝生气。
单冬祥这个话说得好像他这个老前辈一样没有眼力似的。
单冬祥想批评自己老师的是,自己老师不是没有眼力而是没有这个魄力。在这个魄力上,他单冬祥甚至认为,宁老师的魄力比起徐老师更强。
毕竟他听说了,那起学生考卷被私下调换换分数的事情,是宁云夕一个人一直在坚持地公正和正义,排除异议后得出的结果。
他单冬祥很清楚,应该跟随什么样的人。
徐新明回身,懊恼地啪拍了下桌子,也不明白这事儿怎么闹成这样了。
很快,宁云夕去上了个卫生间回来就听说了,单冬祥拉着她去首师大的食堂吃午饭。
“单老师。”宁云夕和单冬祥商量着,“你没有必要——”
“宁老师,我这是押宝。我押你了就这样。愿赌服输,你不用多说。”
单冬祥这个脾气一来,宁云夕也从自己干姐姐苗心红口里听说过了,和她丈夫孟晨浩同志有的一拼,都是一火车都别想拉回来的男人。
宁云夕没有话往下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