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快要哭了:“首长,你说话真风趣。没有的事,我刚好路过这边,中途丢了个包,还好有个学生捡到了我的包。我感谢那位小同志,请他到饭馆吃了顿饭。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小同志吃半截跑了,害得我很不好意思,想是不是请的不对?所以在部队大院门前等着那个小同志有没有出来,想问个清楚,塞点钱报恩。”
俨然,这个人说的小同志是他们家的小四了。孟晨浩和宁云夕立马听了出来。苗正清也听了出来。
“对了,首长,你们知道那位小同志住在哪吗?”中年男人似乎想到了可以反问他们。
孟晨浩和苗正清一样地沉沉脸。苗正清的手在中年男人的肩头上再按了按:“你想问,完全可以早点问的。”
“我刚刚才想起。首长。我这人比较笨。”
一个笨人,可以钱包里装满了大团结?鬼才信的话。
“我们不和你绕话。”孟晨浩道,“你说的那个小同志病了。”
“生病了?!”中年男人一时激动跳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我中午见他的时候他好好的。”
“吃多了,撑坏肚子了。”
“这样说,赶紧送医院,送医院!”中年男人情急得好像自己生的病,“没送医院吗?为什么不送医院?他家里没人吗?有没有人照顾他?”
“有大夫照顾着他。”
“可是送医院比较好吧?”
“你很紧张?”
“废话!我能不紧张吗?”中年男人再吐出这句话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什么话了,立马改口,“是这样的,不是说他吃多了生的病吗?我害怕是我请他吃饭让他吃多了的缘故。”
“这个你想多了。”孟晨浩边说边审度他脸上的表情,“他是回家后吃了他奶奶给他做的面条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