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多,说真的给我两百万,我自己都觉得你亏了。我的只不过是建议,而且是空头说的,不是什么策划之类的,等于什么帮助都没有。一个下午的谈话两百万,是我赚了。”
陈曜廷微微一笑,她很明白,“真的是要感谢你,本来公司至今为止,只结果一些大公司吃剩的东西,都是小单子的编程或者一些发明的小细节部分,对我们公司软件研发这一块太过于不利了,你的点子正好扭转了我们公司的局面。”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公司是做什么的?高科技公司?不单单只是做软件?”
陈曜廷喝一口雪碧,被雪碧辣到了,呲牙咧嘴,不是很习惯雪碧的味道。
沈嬗立即把橙汁给他。
“其实,这家公司是我父亲注册的,我毕业之后就接手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做软件。软件是因为我有个朋友和强森很擅长,才开始做的。一开始,公司旗下是有几个实验室的,公司投资的,实验所产生的发明由我们公司所有。”陈曜廷浅显地讲了一下,并不打算深入说。
“你的手机亮了很多次。”
沈嬗拿起来看了一下,是丁孝昀,也没有看内容,回复了一句,我在老家吃饭,不方便。然后就不去管它了。
等回到车上,沈嬗打开企鹅,一串消息跳了出来。
丁孝昀:我和一鸣他们中午一起吃饭,你来不来,在xx。
丁孝昀:怎么不回我了?
丁孝昀:辰辰。
……
沈嬗给他发的那条消息,没有回复。
立即给他回了一条:我在老家,现在要回s市,抱歉刚才没有看手机,在吃饭。
过了好一会儿,丁孝昀回复了一条,话语很委屈。
丁孝昀: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回老家了,我以为你出事了。
沈嬗:对不起,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丁孝昀语气缓和了一下:这次就原谅你,以后要看消息。
沈爸看着后视镜问道:“辰辰怎么一直玩手机啊?头晕不晕?”
沈嬗关了手机,“还好,有同学找我。”
心虚了一下,过了一段时间再打开,告诉他她在车上,头晕。
直接把手机关机了,沈嬗第一次迷茫,她这次到底对不对,说实话,她看着丁孝昀的眼光,大概是阿姨看着孩子的,丁孝昀无疑比学校里的很多男生都要来的成熟,但是,这种成熟在她看来,还是过于青涩,她同意,是因为,丁孝昀是个很好的男生,她也有点感觉,她就同意了,她并没有考虑那么多。
但现实上,他们之间的想法还是与很大的差距。
一旦开始了结束就不是那么简单。
到了今年的四月份,沈家的开支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厂里的收益很好,再加上公司的股份收益,加盟权的收益,店里的收入,家里总算存起了款。新房子刚开学就已经在装修了。
那边的公路开年就开始建造了,预计到碧水汀这一段五月份就能竣工。到时候那边就热闹了,已经有不少的开发商看中了那边的价值,房价一涨再涨。
沈妈新店已经进入装修的最后阶段了,将近一百平米的精装修,格调比原先的店高出很多。
别墅的装修交给了装修公司,由他们的团队敲定设计图纸,并且设计装修方案,细节部分会问客户的要求,以达到客户所预期的效果。
沈妈希望他们能够在六月底,七月前完工,历时四个月,一个月时间来消甲醛,预计八月份就可以入住了。
沈妈每天的心情都是棒棒的。
只是日子好了,总会有那么几只搅屎棍。
沈嬗的日常里现在依旧添加了一项,那就是和丁孝昀聊天,原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的时候,沈嬗上企鹅的频率是两三天一次,现在已经成了每天的必修课。
门上的风铃响了,沈嬗习惯性抬头,咽下了到嘴边的欢迎语。
陈慧和她的老公又来了。
沈嬗直接叫沈妈出来了,沈妈撩开珠帘,看到是他们,又开始皱眉了,直接问他们来的原因。
陈慧:“能不能进休息室里说。”
到了休息室,陈慧倒是开门见山了,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外公外婆的房子和土地。
沈妈端着架子说道:“都在我这儿,都爸妈给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也是爸妈的女儿,我怎么就不能要了,当时爸都去世了,妈脑子也糊涂了,指不定就是你自己藏了呢!”陈慧语气凌厉起来。
沈妈微微一笑,这才是陈慧的本来面目,前几次陈慧装狗装多了,她都忘记了她可是一条狼,还是白眼狼。“你自己心里清楚,爸妈怎么死的,你自己更知道,还想要他们的房子?”
红唇缓缓吐出两个字:“做梦!”
陈慧的老公直起身子,“大姐,叫你一声大姐是我和陈慧尊重你,你是岳父岳母的女儿,陈慧也是啊,她也有一份继承权。”
沈嬗坐到沈妈的身边,撑着下巴,“但是外公外婆口头所说的话,就是他们的遗嘱,如果没有遗嘱,那么的确有继承权这一回事。外公外婆直接给了我妈,那么所有的继承权就归我妈了。”
“小孩子懂什么!我岳母当时已经脑子不清楚了,大姐,你也知道的,那房子和地我们也应该有一份的,我们两个可以各要一份的,我们只要地。”陈慧的老公细眯眯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
沈妈思索着这两个人为什么会突然要房子和地,不管是什么目的,她都是不可能答应了。“呵,那你们还是不要叫我大姐了,这事情不可能,房产证和地产证都我这儿,你们就不用想了,我怕我爸妈在下面死不瞑目。”
“姐,你这样我们只能上法庭去让法官判决了,当时谁都不知道妈到底是不是说吧所有的都交给你,我有权要回我的那一部分。”陈慧凌然正气地说道。
沈妈反倒笑了,她以为她做出这副样子她就怕啊,“你尽管去告,我不怕的,也耗得起,我倒是想知道,你们是为什么突然要房子和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