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哦!是你们。唉这事闹得。”武钦虽然不知道雷涛和云颂是什么关系,但好歹都是认识的。而另一边他更不敢惹。这下子就让他犯了难了。
雷涛看武钦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辈。但他相信余荷是不可能无事生非没事找事的人。他随即对武钦说道:“有监控的话就好办了,我们一起看看监控录像好了!到底谁是谁非很快就能搞清楚的!到底是谁道歉,到时候弄明白了就知道了!”
而此刻那个斯文青年,转头看了雷涛一眼。看清楚了之后,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一丝惊愕神色转瞬即逝。
刚刚武钦已经说了由他负责协调,虽然现在这两边都是熟人,可话一出口他也只能带着双方往他办公室里去了。
雷涛坐下之后给云颂发了个短信,武钦毕竟是他朋友,他们在这里遇到了麻烦自然也只能找云颂过来了。
与此同时,雷涛还要求武钦把监控打开看看事情经过。这监控录像在他的办公电脑上就能调看。
“这录像很清楚,我姐在这里坐着,是这位前去搭讪,然后两人说了没几句,他就开始动手拉扯,我姐这才泼了一杯茶在他头上。这就是事情的全过程了。”雷涛看完了之后,随即说道,“我现在要求这位先生给我姐道歉,否则我们会报警。”
“报警?那就报警好了!到时候我看是警察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这明显是我朋友和这位女士交谈之后,被这位女士无端辱骂,我朋友这才有点激动,可最后她竟然用开水泼人!”这被武钦称为“容少”的斯文青年脸色平静,冷笑着说道,“这监控里他们说什么,是没记录的。这用滚烫的茶水泼人的动作还有这被烫伤的痕迹都是直接证据!”
雷涛听着他这话,明显是准备反咬一口了。不过他也不能否认,这家伙说的并非没有道理。现在的监控录像只能表示当时他们有什么行为,但具体说了什么就无法证明了。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时候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一样的僵持。
不过他现在最关键是不能被他吓倒了,他沉声说道:“那就报警好了!”
“好!我来报警!”
姓容的刚要报警,武钦就按住了他的手:“容少,容少。大家都是熟人,您看一点纠纷,误会,何必呢!”
就在这时云颂总算赶了过来。刚刚雷涛给他的短信里说是“碰到了麻烦”。他也不知道什么事,紧赶慢赶地过来了。他知道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被陆欣欣那丫头知道,他可就惨了!
“老武!我说你还能不能办事啦……”云颂从外边气咻咻地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办公室。
不过当他看到那两人时,先是愣了愣,随即转头对雷涛问了一声:“雷大哥,你说碰到麻烦了,是什么麻烦?”
其实他在看到这两人时就已经有了些猜测了,当听雷涛将事情复述了一遍之后,他立刻朝着那鹦鹉脑袋用吼道:“关连生!你个臭不要脸的,调戏我姐是吧!你那车明天就来开走!老子不伺候了!”
被他这么一吼,那鹦鹉脑袋立刻咦哇乱叫着回了一通,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恳求……
雷涛在一边听了半天转来转去的总算是听明白了。这鹦鹉脑袋叫关连生,他和这位容少是朋友。而容少托了武钦还有其他几个汽车圈子里的朋友,好不容易让这云颂帮他改一辆跑车。
他们正是求着云颂的时候,现在闹出了这么档子事,云颂一撂挑子,这关连生立马傻眼了。他是临安省的富二代,下重注和别人*车,可现在时间都快到了,车却没改好。对于他们来说,输钱是小事,丢了面子那是大事。
云颂脾气上来那是谁都劝不动,武钦和容少在一旁好说歹说的,总算把他留下了。云颂转头看了看雷涛问道:“哥,这事情您看怎么办?”
雷涛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其实刚刚容少说的那些话,他很清楚,这事情要争个是非曲直恐怕没那么容易。他沉声说了一句:“给荷姐道个歉就算了吧!”
云颂听了他的话转头找关连生说道:“给我姐道歉!”
这时,那关连生可就老实多了,立刻乖乖过来操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对余荷说了声“对不起!”
雷涛和余荷随后就离开了武钦的办公室。他们下楼的时候,雷涛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在武钦办公室的玻璃窗里,他看到了容少脸上露出的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