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朵湮想不到他真的对自己的美貌不屑一顾,不过她有的是办法让他迷上自己,于是她放低姿态,双手搓着,恳求的在他面前请他伸以援手,没错,她是真的不懂得煤怎么生火,这个区域太落后了吧,弄的她特别被动,就连送煤气换煤气的人都不来这里换,说太远了,这附近根本没有人用煤气,都是用煤做饭炒菜烧水洗澡之类的。
除非用电烧水或者用电磁炉,不过这个区域的人都很穷,自然不可能用电磁炉了,所以用的是煤。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本来不想理她的林煜,见她说的挺诚恳的,不过他本来心地就好,所以即便不愿意招惹女人,不想和女人太亲近,但是真的不帮忙他又似乎觉得过意不去,要不要帮忙呢?
“是的,在和你说话,能请问下帅哥叫什么名字吗,我叫朵湮,阙朵湮,你叫我朵湮或者朵朵都可以哦,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你放心,我不会太麻烦你,只是不知道名字一直叫喂或者你的话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她的话语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拒绝她,只是真要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关于这点,他犹豫着?
“不想说也没关系啦,那你就行行好,教我怎么弄菜,我说的是不知道怎么弄鱼,也不知道怎么生火,拜托了。”
她再三的拜托他,本来她就长的非常漂亮,见她又求自己帮忙,他犹豫了会,点头答应。
“谢谢谢谢,你真的是太好了,谢谢你,啊?”
她高兴的跟着他上楼,左手拎着菜,右手拉着他的手想和他握手道谢,谁知,她脚下一个踩空,人往楼下倒去。
“小心。”
他忙用力一拉,因为他一只手被她拉着,他还没甩开她的手,这下子她的脚底下踩空了,他顺势用力将她拉过来,她自然的跌入他的怀里,他不知道在他拥着她的时候,她嘴角噙着抹得逞的笑痕,脸上也展露着得意的笑容,呵呵,他不知道吧,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在投怀送抱呢。
“你还好吧?”
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这么接近,这么的靠近,这么的亲近,近的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馨香。
他呐呐的问她,她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可能会摔的头破血流,你真是个好人,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真的谢谢你!”
阙朵湮自他的怀中退出,做出一副娇羞可人的样子,低着头,似乎不安的捏着自己衣服的下摆,连连向他道谢。
“不用,不是说让我帮你生火吗,现在我就帮你。你住在什么地方,远不远?”
他忽然觉得,她的笑容特别迷人,他看这附近,不知道她住的是哪里呢?
“不远,喏,那家就是我今天开始住的家了。”
她指着离他家只有一两分钟路程的一个比较更旧的房子说道。因为她租的房子比他家都要更旧更老。
“是那里,和我家挺近的,那我们快点走吧,你的脚没事吧?”
他点头,是离自己家很近,他低头看她的脚,不知道她的脚是否有事。
“还好,好像脚崴了。”
她指着自己有些肿的脚,是的,为了逼真,她刚刚踩空的时候特地让自己顺带的崴了下脚,这可是真挺疼的呢。
“那还是我背你吧,你家里有没有什么止痛的药,或者纱布之类的,你的脚伤得赶紧处理下。”
他索性将她背起来,他觉得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之前没有拒绝她,她也不会因为着急跟上自己而崴了脚。
“啊,这样不太好吧,被人看到了,是不是会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阙朵湮想不到这个闷葫芦般的林煜,居然会背她起来,她起初心里是一阵不爽的,但是想到对方这么快就上钩了,呵呵,很快就能利用林煜对付林雅茹,她于是假装害羞的让他背着自己。
“不会,别人误会是别人的事,我们自己知道我们是清白的就行。”
林煜听到她的话,愣了会,随后继续往上走,背着她的背影看起来似乎显得那么般配,他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的坚毅。
“哦,我家里没有药也没有纱布,你说我脚崴了怎么办?”
她也没坚持,两人沉默了阵子之后,她将话题转移到自己崴了的脚上。
“我家里有,现在先去我家。”
林煜是单纯的想快点把她的脚给擦了药,只要她的脚快点好,自己心里会好受些。
“去,去你家,难怪不到我家吗?”
阙朵湮有些结巴了,他,他不会是那种人啊,可是让自己去他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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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好,今天我家宝儿很黏我,平时都比较喜欢争爸爸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弄的我都没时间码字。先更这么多吧,明天紫会争取多更新,亲们么么~
☆、121 美男叔叔
微风徐徐,本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夜晚。可是,那阵阵的警车鸣声,让这个夜晚显得有些浮躁不安。
“宝宝,那是警察叔叔在抓坏蛋,所以才会有这个声音哦,不怕不怕。”
风宝儿和云宝儿都没有害怕,偏偏甜宝儿听到那阵阵刺耳的警车鸣声却哇哇的大哭了起来,灼华抱着甜宝儿,温柔的让她趴在自己肩上,右手轻轻的拍抚着甜宝儿的背,同时还时而温柔的轻轻抚着她的头,并且在她耳旁温柔的安抚,如果实在不行了,她就让甜宝儿右脸颊自然是耳朵贴着自己肩窝,另一只手捂着甜宝儿左耳朵,这样甜宝儿就听到的声音不大,随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警车那么多,应该是有大案子了。”
灼华和少爵聊着,警察抓坏蛋是好事,只是甜宝儿似乎有些胆小呢,害怕警车的鸣声,还好两个小男娃胆大一点也不会害怕,反而睁着黑漆漆圆亮亮的眸子好奇的循着声音那边望去,似乎也知道有啥事情正在发生着呢。
唐少爵没有应话,比如他的父亲,很多人都说父亲逝世了,在他七岁的时候,可是他坚持相信父亲没有去世,父亲不过是坐着的那辆车发生了意外,也许父亲当时因为某种原因并不在车上,他坚信父亲没死,但是那时候他才七岁,连爷爷都相信父亲已经死了,所以父亲在人们心中和户籍上都是已经注销和不存在了的人物。
就好像今夜,那阵阵的警鸣声,当年,父亲出事的那晚,也是像今夜一样,似乎整个夜空都是灯火通明的。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