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皱眉,看着福伯,半晌不语。
牧阳明闻言,脸色骤然的变了,急忙想往外跑去。
可是刚跑出去了几步,就见周边一阵冷箭射来,将牧阳明和他身后的三个儿子直接给射成了马蜂窝。
夏蝉脸色一白,吓得整个人都哆嗦了。
福伯冷笑一声,“不要试图反抗了,你们逃不出去的,这里已经被我列下了阵法,除非我愿意解开,否则你们是逃不出去的。”
夏蝉皱眉,有些害怕,玉自珩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轻声的道:“别怕,别怕……”
夏蝉点点头。
牧轻暖皱眉,“老头,你别耍我们!”
说着,便身形一动,就想往外走。
可是刚走出几步,一个铁人就忽然从外面冲出来,朝着牧轻暖就扑了过来,牧轻暖吓了一跳,身子极其快的反了回来,才避免了被铁人一拳打死的命运。
福伯冷笑几声,转身进了屋子,开始往外搬东西。
容长青脸色发白,轻声道:“这可怎么办,咱们现在是逃不出去了,难不成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夏蝉皱眉,“不会的,我们现在要先找到爷爷才是。”
玉自珩点点头,看着福伯道:“福伯,事情既然已经都到了这一步,那你也应该告诉我们,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吧?”
福伯像是没听见一样,从屋子里往外不停的搬着东西,先是一张很大的桌子,再就是一个香炉,最后等到东西都搬好了之后,才在一旁站着喘息,休息。
容长青打量了一番这布置,哆嗦着唇道:“妹……妹子……你看他布置的这些东西,怎么这么像是给死人烧纸啊?”
夏蝉皱眉,却也是看出来了。
福伯抹着汗,然后上前去,将桌子上的贡品都一一的整理好,十分细心的整理着。
夏蝉有些疑惑,福伯为何要在这里摆这样的一张桌子呢?是给谁烧纸?给他们吗?
正在这时候,福伯开口了,道:“时间差不多了,他也该来了。”
说着,手中的拐杖一挥,一个人就从暗处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夏蝉一惊,看着莫折念从草丛之后走了出来。
玉自珩更是激动,眼睛直直的看着莫折念,一眨也不眨。
莫折念看着福伯,道:“你早就知道我要来?废话少说了,我只要地图,别的不关心。”
福伯哈哈大笑,道:“好,好啊,这下人齐了,都到齐了!”
说着,上前点燃了三炷香,在桌前拜了一拜,然后插在了香炉中。
莫折念皱眉看着福伯,道:“老头,你少来这一套,之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里就是宝藏的埋藏地!”
福伯轻笑一声,慢慢的直起了身子来,却是答非所问,“你们几个人,也算是能死在一起了,这也是一种缘分,死之前呢,我可以给你们占一卦,让你们知道,你们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是谁!”
说着,福伯从袖中拿了一个木制的罐子出来,一边摇晃着一边道:“从十三爷,你开始吧。”
说着,伸手摇晃着罐子,道:“十三爷,你上前来写下一个字吧,我可以给你算出来,你生命中最在乎的人是谁。”
福伯说着,笑着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不语,也不动弹。
福伯笑着道:“给你们算完了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地图的事情。”
玉自珩沉吟半晌,还是上前去,接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缘!”
福伯笑着道:“你与夏姑娘彼此,都是彼此生命中最在乎的人,不错不错,十分的相爱,而且专一。”
说着,福伯又看着一旁的牧轻暖,道:“你来?”
牧轻暖冷笑一声,上前接了笔,犹豫了半晌,写了一个‘乞’字。
福伯沉吟半晌,才道:“真是不幸啊,这个你最在乎的人,已经死了,你这辈子,只怕是要抱着失望生活了,不过也罢,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
牧轻暖皱眉,想反唇相讥几句,却又顾及着福伯的厉害,不敢动手。
这会儿,福伯又将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容长青,道:“到你了。”
容长青皱眉,上前几步,在纸上写了一个字,“尽”。
福伯笑了笑,道:“你生命中最在乎的这个人,是个性格不错的女子,你很喜欢她,但是却又因为性格的懦弱,而不肯承认!”
容长青一愣,随即想起了一个人来。
福伯这会儿,已经将目光转移了,看向了一旁的莫折念。
莫折念皱眉,上前在纸上写了一个字,“死!”
福伯哈哈大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最重要的人,竟然是十三爷,真是奇怪。”
玉自珩一愣,随即看向莫折念。
莫折念冷笑一声,“老头,你可别瞎说,我与他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