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云轩就急匆匆的从外边跑进来,盯着兄妹俩便质问道:“我姐姐的事,是不是你们做的,你们怎么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话中倒是含了几分对云清的关心,但是不是真心却无人可知。
云轩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很,似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何出此言?”
“大姐姐,你何必故作清高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你心中应当比我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导致我姐变成这般这!”云轩顿了顿,冷冷的看向云凰。
“嗤——”
云凰冷嘲了声,睨着云轩一会,霎时间莞尔道:“这次事倒真是和我无关,二弟,若你真想知道事情真相还不如去找下二妹妹,看看她如今是死是活。”
“哼!”云轩甩袖,深深地皱起那双眉眼道:“大姐姐,若是我姐姐出了什么事,我定会和你势不两立。”
“你先前不已经和我势不两立了?”
这语气轻松极了,这语调将云轩气的不行,登时便喘了口粗气,冷冷的道:“大姐姐还真是好狠的心,我自是比不上的,你既然三番几次的伤害我的亲人,就别怪对你不客气。”
云凰慵懒的抬了抬眉梢,盯着云轩似乎有些奇怪的道:“二弟,你如此言语,难道是觉得你对我很客气?”
“我……”
云轩看和云凰争论个没有个答案,再加上旁边的云泽还站在那,直接转开话锋便道:“今日春风一度酒楼里那个说话的公子应当是大哥安排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云泽抬了抬眉梢,平静的道:“你有什么证据?”
“我现在是没有证据,但你们别高兴的太早,我一定会抓住你们的把柄,让父亲将你们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云轩已经保持不了脸上的笑容,铁青着脸转身。
边走边道:“你们给我等着!”
既然云泽能提前准备人手在茶会上等他进入圈套,那就只能证明寿相庵那件事肯定和这两人有关,就算不是他们做的,那云泽兄妹俩也知道其中的猫腻。
狠话谁都会说,只不过事情会做的人却少之又少。
云轩没想到的是还没有将云泽兄妹俩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那云清的名字就率先被云柏给划了去,直接从云府除名,谁求情都毫无用处。
“父亲,你当真要如此狠心?”
云轩盯着怒不可遏的云柏,心中焦急万分,又不敢将人给逼急了:“二姐可是你亲生的女儿,更何况是有人陷害她,你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将她从族谱里除名?”
“我作为一家之主,难道还没有这种权利?”云柏冷冷的看了眼云轩,只觉得这个儿子也不太靠谱,就和云清一样是个惹祸精。
“父亲你自然有这个权利,可是这对于二姐姐来说未免太过不公平!”云轩说来说去还是想给云清争取下。
云柏冷冷的道:“若你再求情我将你名字一同给划掉,你也不听听现在大街上的那些流言蜚语,在寿相庵里做出那种苟且之事,亏她做的出来!”
想到最近几日的那些言语,云柏就觉得头疼的很,就连他这几日早朝都用病假给请了。
“可是这件事不是还没查清楚么,二姐姐现在都下落不明,这……”
“云轩!”云柏冷冷的瞥过去,不留情面的道:“你姐气我,你是不是也想来气我?”
“孩儿不敢!”
当下,云轩就闭上嘴,眼睁睁的看着云柏要将名字给划掉,不过心中也算是松了口气,如今云柏只不过是私下划去,还没有召开族会,算是当不得真。
“明日便召开族会!”
说是族会也没有几个云氏族老赶过来,能参加的也就尚书府,召不召开都是无所谓的事,只不过是个场面,云轩猛地吞了口吐沫,他就不该想!
“老爷!”
突地,门口传来一声哭哭啼啼的声音,紧接着就有道身影闪进来,桌深褐色衣裳,裙裾飘然的很。
多了股子风情万种的劲。
当然,若不看来人的脸,实在是个又味道的美妇人,李氏从外边冲进来就抓过云柏的手腕:“老爷,你正要听信谗言将清姐儿除名?这都是云泽兄妹的奸计,你不能这样不辨是非啊!”
第454章 下落不明
“你已经将我赶出府去,你怎么还能将清姐儿除名,她可是你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怎么能……”
李氏说着就擦了擦眼角上的泪水,哭道:“老爷,你不能如此绝情,你当我这个当娘的心,怎么承受的了,要打要罚你尽管冲我来,对孩子这般绝情做什么?”
“再者清姐儿如今下落不明,你不直接去找人,反而在这里落井下石,真不是慈父所为!”李氏为了云清也顾不上去想怎么样说才是最好的。
不管不顾一股脑的说出来,也不看后果的道:“清姐儿受了这么多的苦怎么还要被人冤枉,寿相庵肯定是有人陷害她,不然是个傻子也知道不能亵渎菩萨!”
云柏拧了拧眉头,盯着李氏看了半晌,疑惑万分。
不是因为李氏说出这番话惹怒了他,而是李氏居然好了,上次见她时,她还疯疯癫癫,不像个正常人,就算有点正常却不像是如今这般思维缜密。
到真真是有些奇怪的很。
李氏似乎也察觉到云柏的眸光有些不对劲,立刻清了清嗓子,柔弱的道:“老爷,我的病好了,得知清姐儿出事的消息后我便好了起来。”
哪里有这样奇怪的病,说好就好?
不过好在云柏也没有继续追究,若继续责问下去,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你现在不是云府的人,不必过问此事,云清如今已经被我除名,也不再是云家人!”
“老爷!”李氏突地厉喝出声,瞪圆了眼睛瞅着云柏,不敢置信的道:“清姐儿还没被找回,你就这样急不可耐?”
云柏看她充满失望的盯着自己,内心也有点不是滋味,男子最注重君子形象,可如今他哪里还有半点那种所谓的形象,分明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