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过的怎么样？”冷饮店里，王菲双手托腮，嘴巴里啄着吸管，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张力。
“唉，还行吧。至少因为有了看上去还可以的工作，没有被家里的老人唠叨。”张力叹了口气，过年那几天他和父母一起回了老家，肚子面对一群憋了一年的老人，他们抓住张力，不停地嘘寒问暖、问东问西。
“张力，工作怎么样啊？”
“张力，工资高不高啊？”
“张力，买车了没有啊？”
“张力，买房子了没啊？”
“张力，娶媳妇了没啊？”
一连串的疑问n连，逼得张力差点得了失语症，那几天看到谁都不想说话。
王菲听了哈哈大笑，非常没有意气地对张力说：“谁叫你平日里吊儿郎当，大家都不相信你呢。”
“唉，无所谓了，反正过了几天我就仓皇出逃，还是这里舒服，没有人问你这些那些的。”
“不好意思，我今天就是打算来问你几个问题的。”王菲狡黠一笑，张力苦不堪言道：“喂喂喂，咱们老同学见面，非得搞得这么正式吗？你该不会一直是以记者的身份和我说话吧？”
“当然没有，不过从现在开始是了。”王菲假装咳嗽两声，对张力道：“请问开学之后，你将会以怎么样的战术去训练你的队员呢？”
“无可奉告。”张力双手交叉，摆了一个拒绝的手势。
王菲翻了个白眼，说：“小气鬼，就算你告诉了我，我也不会将之公布与众的，你放心好了。”
张力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问题，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球员们在这个冬天到底能够进步多少，所以并没有制定特别详细的训练策略。等到开学以后，我会根据他们的实力而调整训练计划的。”
“哦，那大体方向能告诉我吗？还是说，这个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王菲歪着脑袋，俏皮道。
张力喝了一口奶茶，无奈道：“行吧，我就告诉你一点。”
“嗯嗯。”王菲猛地点头。
“我将会以全国冠军的训练等级来训练他们，就是这样。”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