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锦儿爷气鼓囊囊地啐她一口,“吸着老子的屌,想着你的魏大人,你他娘个欠肏淫妇!”
小杏儿吃痛,流泪捂脸:“冤枉啊,爷...杏儿说的实话啊!”
“老子信你的鬼话!”锦儿爷乍地顿住,眼神变得怪异深邃,“你说...是从贞妃房里出来的?”
“嗯...”
他邪笑起来:“莫不是那贞妃也偷汉子?被你瞧个正着...误作了魏大人?”
小杏儿吓了一跳:“爷,这可别胡说。”
锦儿爷越说越来了劲,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像是有了什么邪恶的盘算。
他穿起来要走,走到门口才想起提醒小杏儿:“明儿不必等爷,你自个儿睡吧。”
第二日整整一天,小杏儿抓耳挠腮着怎么也忽视不了锦儿爷临走前那抹诡秘一笑。
要说男人没有不好色之人,这锦儿爷又是性欲绝盛之人,自从强暴过小杏儿便没有断多一日骚扰,非但不停,还要夜夜叫她好看,使尽了招子的折腾玩弄,以此满足他那不见底的淫欲。
——莫非,他想......
小杏儿惊出一身冷汗,叁番五次跌足难平心事。她不敢再深想,倘若那老淫虫真想图谋不轨,她当如何是好?
难道就要知情不报吗?眼睁睁地看着祸端掠起?
——不可!
那可是贞妃娘娘呀,即使被废,那也是皇帝的女人,是她心尖尖上魏大人的嫡妹呀!
可她不过一介无权无势的小宫女,任凭凌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