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想着,那里不知何处来的水儿溢了出来,沾湿了半张榻。
——要被情欲活生生给折磨死了。
她试探着摸到下面,想到方才表哥那粗砺地大舌在里头搅弄,还有“滋滋”的水声作响。
——好舒服!
她坐上榻来,将帷幔拉得严严实实,才敢屈张开双腿,指头在那紧闭一缝的蚌肉上刮过。
“唔——”
一声低喘溢出,杜锦梧做贼心虚般捂着嘴,不敢发声。
可这样也无济于事,也禁不住那里的瘙痒和冲动。
“啊,表哥...表哥快来入我呀,锦梧想要表哥用力!”
她一面遐想联翩,一面揉着花心,很快手心便淌了一袭蜜液出来,杜锦梧像是悟到了极度的欢愉,打开了秘密的大门,门后是各种刺激又兴奋的美事。
光光是用手抚弄还不知足,她环顾床榻,心思活络起来,拿起质地柔软的丝绸枕来,垫在水涔涔的花心口,试着小幅度摆动腰臀磨蹭了起来。
丝质的枕面相较于柔软的花心更硬,自然是磨得花心极有感觉。
杜锦梧越磨越欢,动作也越来越快,折腾着整个榻都发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好不欢愉!
“啊——啊——”
她下身一搐,肚腹紧绷,绵软湿黏的厚唇被枕面扒拉开,细腻的丝绸就被夹含在媚肉中,磨砺着阴蒂,宣泄着快感。
“娘娘...贵妃娘娘...先下可要沐浴?”
外头突地一声,惊吓得杜锦梧从枕上跌下来,魂都快吓飞了,那“嘎吱嘎吱”极有节律的榻摇声戛然而止,她强装镇定道:“你下去准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