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皇帝倒是习以为常地看她一阵发泄,又笑得人畜无害。
“甄儿不想听,那朕就不说了。今夜…我想宿在甄儿这处,甄儿莫不是要硬赶朕走吧?”
贞妃方才从炸了毛的猫儿转变得柔顺下来,却是乏得慌。
“随你。”
少年皇帝面露妩媚,亲昵地搂她入怀。
“甄儿真是冷淡…朕也是好久不曾尽兴了。明日带你兄长来看你可好?”
贞妃却不搭理他,兀自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假寐过去。
少年皇帝不肯罢休,拾起榻边散落一地的锦布来。
“前几日锦梧来与朕哭诉,说你拂逆于她,可有此事?”
贞妃倏地睁开眼,目光聚在画壁上,决然又带一丝讥讽。
“那陛下可要治我的罪?”
少年皇帝从身后环抱住她,将她的身子牢牢地锁进怀里,肌体相贴,不余一丝痕迹,话语甜腻不已:“岂会?谁不知甄儿是朕的小心肝。可是我那表妹是个没脑子又跋扈的蠢物,要不是母后多次阻扰,朕早就废了她。胆敢与朕的甄儿为难,朕看她是活腻了。”
“可笑——”
贞妃兀地出言,像是在评断他的这番话。
“如何可笑?”少年皇帝起了意,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甄儿也觉锦梧可笑?”
贞妃不欲与他玩笑,只道:“我睡了。”
“时辰尚早,今儿朕想…”
话咽一半,一切尽在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