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趁虚而入,两指插了进去,有了酒液的润滑开拓,轻而易举地一插入底。
“哈啊…”
魏甄伸直了脊椎,那酸麻在里头尽缠绕到高瓒的指上了,由着他胡来。
他得逞地笑:“就算朕不得满足,也要让甄儿快活。”
他的指头功夫倒是厉害,一勾一抻一捅,那里头便自个产了蜜液,同浓香的酒液融为一体。
“啊…哈…”
魏甄怎么也止不住近乎媚态的吟哦,她痛恨自己的回应,可她无能为力。
捣进捣出的律动越来约快,手指摆动动出了残影,魏甄开始高亢地尖叫,抻直了双腿,就连脚趾都紧紧绷长,那快意攀升得太快,她接不住,全都释放了出来。白潮的浪翻涌而出,溅了一榻,哗啦啦得流,半是酒香,半是媚香,魏甄还是到了。
“唔…呼呼…”
她立了场大劫,头脑儿里一片白光,什么都忆不起,什么都不在乎,颓然地摊缩成一团。
高瓒缓缓拔出手指,上面挂着一串淫液,还在往下簌簌落,他两眼一眨,泛起心疼,串掇着两只手指往嘴里放,饱含深情地舔舐着,汲吸着甘甜的淫液,就连流水涔涔的穴眼儿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榻下,杜锦梧拿来告状的素锦被染浸得一塌糊涂,高瓒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子,拾起便与魏甄瞧。
“我看这回儿,锦梧还怎么说这素锦子在你手里一尘不染,拂逆了她这个贵妃!”
好一个下贱放荡的玩笑话,魏甄冷冷报以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