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孩儿换成了本无瓜葛的枣儿,可它又像方才产出的孩子,裹着那里头带出来的汁/液,有些皱巴巴,有些光涔涔的面目。
可它却是男人眼中的美味珍馐。
男人没瞧她,只是稀奇又小心地捧起两颗红枣儿来瞧。
“爷的乖乖!早就听闻那肉壶里滋养枣儿极补,当真不是一句玩笑。瞧瞧,这皱巴巴的皮儿都舒展开了。待爷好生尝尝。”
裹满了淫液的枣儿面被男人一条大舌“吱溜滞溜”的卷入口腹。
“好骚的味儿。”
他品尝着从她里面产出的东西,这才想起她这个“肉壶”来。
诡笑着:“又甜又骚。”
小杏儿不想搭话,敛了浸满难过的眼,如同破絮般伏缩成一团儿。
锦儿爷也难得理她,如同品尝人生果一般,生怕谁人与他抢般囫囵吞枣。
眨眼间,两只枣儿便下了肚去。
“嗝——”他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好滋味。听说这东西吃了,能延年益寿,日后你便天天给爷泡枣儿。”
他可不管小杏儿是否意愿,他想要的,便要从小杏儿那剐过来,哪怕这样会要了她的命。
“好暗——”
小杏儿面无表情地望着榻顶,低低喃道。
她的天,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