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烂熟,已是如蜗之吐涎,湿湿沥沥的,还有白浆子从那一张一缩的小洞口流了出来,挂在后穴口。
——这是甚么?!
小杏儿哪有见过自己那处儿流白浆子的,心头一个咯噔,只道是里头那枣子泡发了,囊肉烂成这般的。
“爷啊…是枣子泡烂了!”
她吓急了,就怕果肉烂在里头,坏了里头的肉壁。
男人却粗犷大笑起来:“我的儿,这东西可是个好物,你却不识货。”
一面说着,凑到跟头去,如狗彘一般一顿儿胡舔,把那白淅淅的东西全都吸了个尽,罢了,还甚享受地舔了嘴边儿,还在感叹。
“好东西啊,我的儿还流出了这物来,果真是个浪/荡的胚子。”
“那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你白日梦里头发浪时流出的好宝贝。”
小杏儿百口莫辩,解释都苍白无力:“我没有…今日我根本没有…”
男人也不是想要她承认或不承认,他只想着下半身冲动的事。
”好了,莫多言了,爷要吃枣子。“
他的手便探到了流水涔涔的里面。
“娘儿嘞,这才是一眼泉,这鸡巴住的暖床诶!”
他一旦激动,下手便没了轻重。
一截儿指节不停蠕动,抠得内壁发麻发痒,还在往里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