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爷一把压下小杏儿,胡子拉碴的嘴边儿凑到她颈上好一阵深嗅。
“好香啊。”
他探出粗粝咸湿的大舌来,如同大猫般在小杏儿面上舔过,留下一条条泛着腥臭又湿漉漉的水迹来。
那臭味萦绕在鼻尖,小杏儿约莫快呕吐了出来。
灵活的舌尖钻着香腮,又吸又舔。
胸口两处连带着竹夹子被坚实胸脯重重压下,加深了剧痛。
小杏儿小声地哼唧着,不敢痛快的呼疼,这软娇娇的奶呼声,停在锦儿爷耳中无异于催情曲。
“唔。”
攥着下颌的手指用力,小杏儿无意识地张开了小嘴,一条火热的舌见机滑了进去,绞住她一根软舌不放。
“呜呜——”
男人的舌头粗糙且有力,吻得小杏儿昏头转向,不知南北。
底下插进了两指,捣得正欢,方才摸的药膏滑腻腻得抹开在男人指上,内壁里头靠着那药膏湿成了洪涝。
“啵——”
锦儿爷拔出舌头,涎丝挂在两人的舌尖,拉得老长,淫靡不已。
男人开口便笑得不怀好意:“好你一个小浪货儿,屄里面湿成这样,是不是又在想着男人干,便自己搞上了一回?”
“不…不是呀。”
诚然不是,小杏儿却说不出因着下面撕裂,所以才自个人上了药膏的事实。
“呔,不是?”锦儿爷当然不信,鼻腔轻颤,笑道:“我观你下面如泄,分明是受了刺激,想得紧了。”
他挽着小杏儿两条璧腿儿往肩上抗,绞着腿根儿凑到鼻尖细细地瞧。
这样的姿势无比的怪异,小杏儿约莫整个身子都倒挂在他肩上,就连男人大口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花心,那漾起的酥酥麻麻的痒以,像藏了只胡乱抓挠的野猫儿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