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爱卿,皇商若是偷税漏税,按我大靖的律法该当如何处置呢?”萧永麟微微一笑,“恐怕得诛九族吧?如若我没记错的话。”
轻则发配边疆,永世不得为商为官,重则诛九族。
萧永麟见他沉默,又补上一刀,“姜爱卿既然要成为朕的妹夫了,那自然是不用砍头的。至于姜家其他人是什么样的死法,就取决于你的态度了。”
如今看萧永麟的意思,他并不打算明察这件事了。他像逗弄一只死猫一样,残忍地想观察它更多的表情。
“皇上一言九鼎,上次既然已经和臣谈好的事,臣自然会遵守。”
萧永麟不悦地看着他,“你当自己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他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衰败的男人,他就像一株腊梅,本应生长在寒冬,却还是被强行剪断,带到了温室里,逐渐枯萎,失去生息。
“本来是没有的,但公主若是想要活着的臣。那臣还是斗胆一提。”姜其瑥垂着眼,他觉得真累,努力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到达这个位置,竟然要面临的是失去她的命运。那他那些寒窗苦读,那些许诺,又有什么意义呢?
萧永麟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上回姜爱卿答应与公主成婚,朕认为姜爱卿也应该清理好自己的后院,免得让公主不高兴了。朕也不希望看到别的乱七八糟的女人和我的妹妹共伺一夫。”
“臣会休了江素尘。”姜其瑥看着窗外飘扬的雪,“只求皇上明察此事。”
本来就是他一厢情愿,那不如就此一别两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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