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榆,忍不住了?”
她走过去,俯下身子,用力地抬起面前男子的下巴。
她的指腹重重摩挲两下,那块细嫩的皮肤开始发红。
墨榆如同困兽般怒火浇灌在那美丽的眸子里,秦映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但是那测冰冷的笑意似乎染上了几分嗜血的味道。
“你是在恨我吗?”
秦映一点点拉近与他的距离,音色如被溪流冲洗的温润白玉,她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某种期待。
“秦映。”墨榆艰难地叫出她的名字。
“你要是打的赢我,我就放过你。失败的话就当我的狗,怎么样。”
眨眼间,秦映的领子被人拽住,她被扑在男人身下,墨榆用行为快速回应了女人的建议。
“嘭”
“咔嚓”
有骨节分离的声音,和几声咳嗽声。
不到两分钟秦映坐在墨榆的后背上,墨榆面贴地,左手胳膊肘被扭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的左手已经脱臼。
而他的后脑勺还在挨秦映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他咳嗽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血水,一只眼睛眼窝发紫发青,沉重的眼皮压住眼睛,他被揍的只能一只眼睛见物。
“还真是一只弱狗。”
秦映站起身子,踢了墨榆一脚又一脚,可他痛到试着缩成一团却不能,胸腔肺腑,乃至肚子后背每存每块肌肉就仿佛撕裂般疼痛难耐。
“别装死,这种程度的伤只是去医院打个石膏就行。”
她懒洋洋地评价着,说完后突然嗤笑一声。
“墨榆,你可真是个死废物。”
明明一开始架势挺足的,结果她一下也没伤到,反而是墨榆被暴揍了一顿。
无论秦映怎么说,墨榆却还是在咳嗽,他鼻青脸肿,脸上挂彩严重,鼻血已经半干,还有点耳鸣。
秦映的话进了他的耳朵也似乎失真了一般他认真竖起耳朵聆听也听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