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自虐般一次次压迫自己进行兴奋的想象,他舔着秦映的私密,大脑无数次意淫着把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肏翻在地面上,他幻想着他按着女人的头发,从背后插的她狂叫不止,在她后背射满他的污浊。
可是现实是女人的下体坐在他脸上,他大口吞咽吮吸着,最终狡猾的舌头钻入体内仿照性交的方式来来回回不知疲倦的进出,每一次的进出,秦映的穴肉被推搡开赏赐身下的男生充满快意的液体。
墨榆感觉因为一直压抑的高潮欲望时间久了之后产生新的触感,一阵近乎排尿的急促感逼迫着他。
他只好更加快速更加用力地伺候着脸上的女人,他不得不更快把她送入高潮自己才能有释放的自由。
可是……女人的淫水那样的恣意,那个穴那样温暖像是神奇的巢穴,他恨不得舌头长上翅膀钻入更深之处享受着遮天蔽日又狭窄的逼仄感。
她好紧……明明流了这么多水,每次舌头退出,穴里的每寸肌肤恨不得抱紧他的舌头。
他想让她赶紧高潮,又恨不得这样快活地继续舔去。
秦映被口到高潮时,嗓子里发出短暂娇媚的“啊”一声。
她爽到了骨子里,她整个人直接坐到墨榆的脸上,从阴蒂到开张的穴口哪怕后庭都像启动的小马达一样簇拥着尚在她体内的滑舌,墨榆的舌头被搅弄着,他再也克制不住。
他嗓子发出几声啊啊,肿胀到几欲炸裂的鸡巴总算完全射出。
他射出的精液多而浓稠,比被绑皮筋那一次要多的多。
那一趟液体溅射到地面上,形成一摊小湖泊般凝白。
而秦映的淫水他也自觉的全部饮下,他品尝着秦映的味道,大脑又体验一波不可思议的满足感和高潮般的电闪雷鸣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