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老师不要了好不好。”
秦映无视男生喘着气的娇喘,拿着圆珠笔在他的粉嫩鸡巴头部画了一圈痕迹。
秦映抬头对着满面通红的墨榆微微勾唇,她取下自己脑后勺的皮筋。
墨榆因为秦映的一笑晃了晃神,下一秒性器官穿来刺痛感,他硕大的鸡巴头部被皮筋绑住了,秦映专注地看着他的鸡巴,嘴里喃喃道。
“两圈就这么紧了,绑叁圈吧?”
墨榆的眼泪直接流了下来,“秦老师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绑,我的唧唧好痛,他要断掉了。”
“再说话我就绑四圈。”
墨榆只好闭嘴,秦映的指尖弹了一下墨榆的鸡巴,墨榆猛地喘气。
他的鸡巴从根部开始发红,遍布于柱身的血管越来越膨胀,不过颜色逐渐有些发紫发青。
“为什么,秦老师。”
墨榆红着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他不敢乱动,鸡巴从最开始兴奋的勃起到现在有一种血液逆流的钻心刺痛感。
因为秦映正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使劲儿薅着,不像是帮他自慰的手法,反而如同拽一块萝卜一样随意大力。
如果……没有这条皮筋,墨榆觉得自己会当场射出来,可是很可惜,绑头发两捆都显得困难的皮筋紧紧地牢笼住他硕大的粉嫩龟头。
那个流水的小口还在颤颤巍巍流着透明液体,墨榆却感觉流的是自己的血液,他的小腹似乎在变得冰凉,方才还生机勃勃的鸡巴仿佛要枯萎了一般,生命的体征日渐式微。
在这种痛苦越来越明显到墨榆想要自我洗脑忽视性欲的情况下,扭曲的因为不能释放的压抑快感堆积在小腹,墨榆咬紧牙关,他告诉自己要忍耐。
秦映就是个变态,他乱哭乱嚎只会让秦映更加残酷地对待他。
“你是处男吧?”
“呜…是。”
“那这个就更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