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也在预料之中,野猪兽本来就胆子小,由于这批俘虏数量极少,负责押送的人也没有费事在时空门表面投放对面的影像,所以看到一片漆黑的时空门后,这批野猪兽被吓尿了。
“不,我不想死……”拉卡和其他几个野猪兽连喊带叫的用他们的语言哀求道,当然了,负责押运他们的机器人和人类操控员可听不懂他们的哀求,更不在乎他们是不是吓尿了,连推带赶的最终还是将这一批野猪兽推到了时空门的另一边儿。
拉卡是闭着眼穿过时空门的,一穿过时空门,外界的环境环境立即大变,从冰冷安静的战舰舱室变成了一片喧嚣的沙漠。之前被吓的快要哭出来的那些野猪兽被推过来后立即被一阵喧嚣声和滚滚袭来的热浪搞迷糊了。
他们发现自己突然出现在了一片巨大的看不到边儿的沙漠里,此时正站在一个台子上,前面有十几阶楼梯,背后则是漆黑一片的时空门,和另一面几乎没有区别,而四周放眼望去则到处是一片由白色帐篷组成的海洋。
现场还有不少其他的星盟俘虏,密密麻麻的根据帐篷的分布,散落在不同的区域。看到他们这些新俘虏被押送过来,现场似乎没有任何人表示惊奇,包括其他已经在这片沙漠里呆了几天的俘虏们。
事实上,一部分离得比较近的星盟俘虏在看到时空门那里有了新的战俘被送来,而他们这些新来者显然是被吓尿的样子后,还在远处嘲笑起他们胆小来了。
“看看那些白痴……哈哈,见了鬼一样……”一个胳膊上打着石膏的豺狼兽俘虏在不远处的等待医疗的轻伤战俘队伍里嘲讽道,它已经忘记了自己和同伴们被押送过时空门时的滑稽样了。
拉卡和其他野猪兽俘虏看到眼前的这些情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穿过的是某种空间门,他们现在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上了!搞明白了这点儿,他们终于压抑住了刚才十分剧烈的恐惧感。
在被带下高台后,他们被带到一个像是医务室一样的房间里,通过安全扫描并经过一番简单的检查后,几个在他们看来装束奇怪的人类给他们每个人的左手手腕上套上了一条扯不动的塑料手环。
这是一个电子识别手环,成本极低,内置有一个识别和定位芯片,分别负责储存个人信息和定位。所有的战俘营里的所有战俘身上都有这样一个手环,确保让看守部队随时能找到他们中的每一个人。
除了储存诸如战俘编号,位置信息等功能外,这个手环还能监测战俘的基本生理体征。当然了,这不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而是为了防止战俘们找到工具后剪掉手环。
有了这个实时监测和发送机制,一旦信号中断,监视系统就会预警。看守部队可以依据手环提供的位置和生理特征数据及时找到违规乃至参与暴乱的战俘,进行有针对性的镇压。
要说起来为什么会配发给战俘这样一个手环还要从几天前说起。本来,第一批星盟战俘被带回来时是没有这种安排的。拉卡这样的新战俘之所以会第一时间被套上一个这样的手环完全是因为其他战俘营里发生的意外。
要知道,拉卡现在所在的这个有着时空门直达的战俘营只是附近200公里范围内的十几个同样规模的大型战俘营中的一个。而这些战俘营总共只有3个满编装甲师负责所有的战俘营安保工作。
这意味着每个战俘营里都充斥着之前被俘虏的星盟士兵。平均每个营地里都有超过10万名战俘,但是平均下来只有一到两个负责看守他们的团级战斗单位。
也就是说一百多个俘虏才对应一个人类看守。如果把武装机器人算上的话,这个比例可以缩减到30比1按照人类战俘管理的比例要求来看,这个俘虏与看守部队的比例倒是不算太差。
考虑到看守部队手中配备的大量重型武器,这个数量的看守力量实际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绰绰有余了,因为他们手中的火力可以轻易打倒战俘们的任何反抗。
但是这些战俘营毕竟不是专业的监狱,没有耸立的哨塔,森严的门禁。被关在这里的星盟士兵也不是组织度为负数的囚犯,相反,他们中很多都是有着战斗经验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