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南清忽然笑了,好像开玩笑一般:“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你喝醉了抱着我说什么找了二十年,问我在哪?”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我想,大概,你那个时候是把我当那个女孩了吧。”
沈泽声音喑哑,压抑着几分隐忍:“我没有……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过任何人。”
南清见他说的认真,点头应了一声:“哦。”良久,垂着头,低声问了一句:“是吗?”
她像个孩子一样,坐在桌子上,闲闲的荡着双腿,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好一会儿才道:“既然都说到这个了,倒不如,咱们两个今天把话都说开了吧?”
沈泽沉了一口气,盯着她波澜不惊的脸庞,继而又恢复如常:“恩,也好,你说。”
他让她说,南清忽然便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说什么?
说她其实有些后悔了的贪心不足吗?
当初,是她找到沈泽的,真要说起来,怕也只能说自己自作自受吧。
那时候,沈泽与她说的很清楚:与我结婚,你什么都得不到,虽然是你找上我,仔细想想我也需要,但……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下。
她清晰的记着,她当时笑的明媚,仿佛一切与她料想一般:沈先生,我什么都不需要,自然,你愿意给我什么便给我什么好了,我实在不愿意为了一场交易赔上一颗心,自然,这个赔本的买卖,也不能叫您做。
现在想起来。
她当时那么轻易便能说出的话,如今又回到自己心里,当真无异于万金穿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