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我示意他往下说,他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阴阳本一气,阴阳交汇,男女结合,是生道。”
我道:“能不能说简单点”
洪流用一副没文化真可怕的表情看着我,重新说道:“简单点儿来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二气,和合为一,是天道的规律,也就是说,之事,是顺应天道的,有利,所以我修道之中,又有双修一脉。但双修之术,讲究阴阳流通,守元抱一。但是我们看片儿的时候,发现你们都是只重形式,不通根本,更别说阴阳流通,守元抱一,如此一来,反其道而行,没有一点儿好处。”
说罢,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所以啊,那个片儿会引人往歪道上走,师弟,不能给你牵电线啊。”
“”你妹的,自己六根不净,怎么往我身上推果然,他接着道:“不过呢你和大师兄交情深厚,又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师父他老人家,还是很疼你的,你出面跟师父说说,让他准许我们牵个线,再配个电脑,一人一台,肯定有戏。”
我道:“配完电脑再给你配几张碟片。”
洪流大喜,拿出自己私藏的牛肉干递给我,说:“哎哟,小师弟,我怎么越看你越顺眼呢,来,牛肉干,拿去吃,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了。”
我由衷庆幸坤道的姑娘们都是靠谱的,这乾道的,平时都跟着黄胖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如果这一切是假的,难不成我潜意识里,把他们想的这么猥琐紧接着,我坐着缆车到了外门。
今天游客挺多,好久没看到这么多人,我突然有些想回古玩城了,不知道唐琳琳那边怎么样了。
到了外门后我才发现,电话竟然是从北京打过来的,但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脑子里迅速转了几个弯,因为我在北京打交道的人马还挺多的。
是黄天那边是天然呆那边是颛家又或者是周玄业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黄天那边,我回拨过去,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我有些惊讶,便听那边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救我”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觉得不对,心说我操,这不是韩梓桐的声音吗怎么回事我立刻道:“梓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她那边信号似乎有些不好,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有人他们,快大院”
“喂、喂梓桐韩梓桐你说什么”
“该死的”电话里呲拉呲拉的电流声,让我根本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东西,最后电话里猛然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磕上了什么东西,紧接着电话里就只剩下了一阵茫然的嘟嘟声。
我再拨回去,显示无法接听。
旁边的道士被我吓了一跳,说:“怎么”
我沿着石阶坐下,说了句没事儿,但我心知,韩梓桐那边肯定是出事了。
说实话,虽然已经从禁地出来了,但我并不能确定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可我不能拿朋友的安危去赌,万一是真的呢韩梓桐到底想跟我传达什么听她的口气,似乎是有什么人要害她
大院,又是指什么大院
韩梓桐是j组织的人,做的是和金傩祭相关的数据研究,而金傩祭这个小组,颛瑞正是支持者之一。
难道和颛家的人有关
否则,韩梓桐也算是个有能力的人,结交的也都是权贵,谁能把她逼成这样不行,不管这个世界是真是假,我不能拿朋友的安危开玩笑,我得弄清楚。
当即,我拨打了一下韩梓桐的手机,没成想竟然一拨打就接通了,但那边却没有人说。
我喂了好几声,正觉得古怪时,忽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笑声。
听声音是个男人,绝对不是韩梓桐。
这笑声只一下就消失,紧接着电话就被掐断了,我再拨打过去时,电话就已经关机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那边的笑声听起来似乎耳熟,但在脑子将想的起来的人过了一番,又没发现对的上号的,一时间心里头的不安就越来越大了。
我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不行,我得先把事情弄清楚。
当即,我翻出了之前的电话号码抄了下来,紧接着思来想去,拨通了天然呆的电话,这小子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j组织的研究基地,外部电话根本接不通,但这种时候,找他比找黄天等人靠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过去,没想到居然接通了。
天然呆一听是我,声音中微微透着惊讶,紧接着便平静的说道:“什么事。”
我道:“我马上要回一趟北京,这儿有个固话,你帮我查查是什么地址的。”
天然呆嗯了一声,让我把电话报过去,说十分钟给我答案。我觉得自己找对人了,这小子的性格是非常可靠的,他话不多,跟周围的人关系都很淡,也不招惹是非。假如我这个电话是打给黄天,以黄天谨慎的性格,恐怕就不止帮我查地址这么干脆了。
十分钟,不多不少,天然呆的电话掐着点儿响了,紧接着,他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是北京五环处的一条老道儿,算是北京比较偏僻的地方了,电话来自于一家住户。
我听着这个地名,只觉得奇怪,因为北京地价贵,老北京都在三环以内,剩下的都是外来的,而那片老道儿我虽然没去过,但大城市的结构都差不多,所以那里应该是个外来租客云集的地方。
韩梓桐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父母都是搞学术的,亲戚朋友都是阔绰的,走亲访友也走不到那种地方去,到底怎么回事儿
第681章 追踪
我越想越不对劲,但这山上没电脑,只得下山在做打算,当即立刻回了霜降峰,向无虚说明情况,打了包便决定下山。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谭刃竟然也要跟着一趟去,我问他为什么,他道:“韩梓桐不止是你一人的朋友。”
我道:“你这话对韩梓桐说,她听了肯定感动。”
要不怎么说面冷心热了,这龟毛平日里看起来谁都不放在心上,实际上却是个相当可靠的朋友。
不过现在谭刃身份特殊,这么走有点儿悬,我道:“我走了,师父怎么办”无虚表面上看着虽然没什么变化,但生死这事儿,也就是瞬间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谭刃这个首徒要是不在身边,那罪过就大了,得成为一生的憾事。
我说完,他道:“师父情况还不错,一个月内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跟我说过,韩梓桐所在的小组,背后的支持者是颛家,周玄礼现在也在颛家,我担心这其中,又跟他有关系。”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禁拍了拍谭刃的肩头,道:“摊上周玄礼那么个师弟,你真是倒霉了一辈子。”周玄业真是专业坑师门一百年啊。
谭刃一声不吭,不置可否。
当即我俩便收拾东西下山,在县城买了当天最晚的那一趟航班,紧赶慢赶,在晚上12点前到了北京。没想到出了机场,天然呆竟然来接机了,我看的大惊,说:“阿呆,这才多久不见,你都学会开车了。”一时间,我心里涌起一股我儿子真牛逼的奇特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