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虚相呼呼呼的水起风生的旋转,太极也随着悬浮游动,玄异比的气机从四面八方蜂涌而来,爻象幻化组合,暗色卦光重新展现金灿灿的黄光,阴阳之象环转呈视,丁一按着天机诀控制潜意识,感应到气机、时机都已经到了火候,指影虚机快回收,卦光爻象顿时尘埃落定的飘到了太极周围,阴阳已明,卦象笃定。
“你……你竟然能吞下怨念,借力来演这等至少要御元的自我卦境才能演的奇卦!果然不是一般神棍!好,既然你有能耐,我就让你算完这一卦,让你知道天机。不过,就算你算出来了,还是要来求我!哈……哈……”言罢,若现若现的龙马眼神中流露弱不察的兴奋,随后龙马便凭空消失,屋子里的碎屑被强行抽吸拉入虚空,虚空合上,朝上弯曲的栋梁、横木和往外凸起的门、房门重新恢复了原状,屋里恢得了平静。
丁一身体神奇的复原,脱力的瘫倒在地面,迅引动意识回视丹田维谷,读取卦象,明了之后,才调息扶着枯木拐杖缓缓站起。
与此同时,段府上空诡异比的划飞过一道夹着数碎屑的黑幽光柱,像流星般极砸向了万寿城正中央的一堂春,震的环绕的纵横河道不断喷涌四溅,正在行走的乌逢船等都被冲的四分五裂,断木飘飞,边上的石阶也震荡的左摇右晃。奇怪的是,一堂春突然浮现黑白相间的数光点,吸纳着空中飞来的黑幽光柱,转眼间光柱像泥牛入海般消失成了虚,一堂春毫损。
光柱消失后,一堂春上空极闪来一人,这人头上的白纽结成凸起的墙,墙间是紧贴头皮的黑连成的膜,他身影诡异莫测的没入刚刚消失的黑白相间的光点处,直坠一堂春后院,按动巨石上的袒胸露乳的弥勒的**,石头出现一道只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疑,走进去后,顺着楼梯来到地下。
他迅释放阴森的黑气扑向四周的八块石碑上,正中心涌起重重怪异的黑幽气息,龙马虚影浮动,其中悬绕着三道游云状的怪异光影安祥的定在龙马身上,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沉声自语:“幸好龙马锁定的三魂还在,不然让我儿子复活的大计就要全功尽弃了!对了,到底是谁引动了用吸尽阳刚精气的男人怨念加持的龙马?难道是天机觉得有些不对,演卦算我的所作所为来?不好,必须赶回去看个究竟!”
此时,看着空中划现的诡异一幕,商忠耿愣愣的怔,喃喃道:“房里边怎么突然喷出这么邪怪的力量,还砸向中城的一堂春方向?难道丁兄弟卜卦卜的中邪了?丁兄弟……对,快去看看丁兄弟和老爷怎么样了!”商忠耿才回过神来,左右连成一体的眉毛凝蹙成一体,拄着追风棍,快冲向了房中,脱口道:“老爷,丁兄弟,你们没事!”
“我没事!只是老弟他有事!忠耿,快扶我!”商文依着橼喘着粗气道。商忠耿急忙走过去扶着商文,慢走向了拄着枯木拐杖立着的丁一,商文担忧道:“老弟,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感到有很强的力量压下,之后又诡异的消失了?而你却被摧拉的好像要被撕裂一般,现在感觉怎么样?”
丁一拄着枯木拐杖,攒了攒衣袖,缓了缓气才道:“老哥,我没有事!刚刚演卦时,引来了满载怨念的神兽龙马,多亏了我修炼卦术达到了御元境界,透过潜意识才感知到它的存在,最后借由体内的力量才把它赶走。不过,我也是因祸得福了,竟然演出越我卦境的天下八大奇卦中的震卦。”
“龙马?”商文念了一句,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没有再多说,随后又转口道:“震卦?不对呀,老弟,上次你在沐风城给我演卦的时候,是用铜钱来演的,可刚刚我没有看到你有用过一枚铜钱!你怎么就演出卦来了?”商文神色略有疑惑的看着丁一。“来,老爷,你这边坐!”商文顺着商忠耿的扶持,慢慢坐到边角上还能坐的凳子上,眼角瞥见丁一时,忽然觉得他的气息变了不少,人好像被洗涤过一番,比以前更加清俊英朗,只是眼下解卦紧,就没有出言相问。
丁一去身上的尘灰,定了定心神,气息回敛,感觉吸纳的怨念力量幻化到全身,整个人觉得比以前清爽许多,心里想着该是吸收力量后,实力提升的原因,也没有太在意,便用枯木拐杖拔开地面的残留碎片,淡淡地笑道:“老哥,上次我还没有踏入御元卦境,自然是要以铜钱演卦,现在已经到了御元的控制潜意识卦境,所以就不用了。这卦在我丹田维谷里显示出了象,一阴二阴三阳是震,四阴五阴六阳是震,震上震下,也就是震卦。”
“那震卦有没有说要怎么替我玉儿少爷解灾?”对卦术不太了解的商忠耿只问最终目的,在听了丁一演出了卦后,左右连成一体的波浪形眉毛不觉耸了耸,憨憨干笑的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