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愧疚且紧张的奔到前院,只见了正屋却没有人,月牙儿的一颗心开始下沉,莫非爹娘生了气?转身朝外跑,林槐之急忙跟上,一路跟进了林俊茂的房间。
林俊茂也不知独自在房里做什么,见自家姐姐来了,急忙把什么东西藏在了枕头下面,一脸尴尬和警惕的看着月牙儿和林槐之:“姐......姐夫......发生什么事情了?”
月牙儿此时哪有什么心情管他在做什么,只急急的问道:“爹和娘去哪儿了?”
林俊茂一头雾水,老实的答道:“出门了啊,娘临走时还说了,不许我和妹妹去打扰你们,说你们昨天累了一天,要好好休息。怎么了嘛?”
月牙儿这才松了口气,心中仍是止不住的愧疚和感动,爹爹和娘亲对她真好,哪有成亲第二天不去给家里长辈敬茶的呢,他们实在是不孝。
“哦,对了,饭菜还给你们留着呢,在厨房里,你们热一热就能吃。”林俊茂朝低头走出去的月牙儿喊道。
月牙儿应了一声,觉得这样也挺好,不用特别拘谨,一切都像是以前一样,好像这样过了好久的老夫老妻一般。
林槐之这次没有跟出去,他满脸好奇的盯着林俊茂藏在枕头下的东西。林俊茂也不瞒他,把门悄悄地关上,拍着胸脯夸张道:“哎哟,真是吓死我了,我刚才正看前晚咱看的那书呢,我姐就一下子冲进来了,我还以为你对她坦白了呢,把我给吓的......”
林槐之大大方方的走过来,一本正经道:“她没有问我,我没有说,你那书挺好的,再借我看看。”
林俊茂:“......”
“你昨晚试了?”林俊茂小声道,有心问什么感觉,但想到对象是自己亲姐姐,便觉得十分别扭,把那想法压了下去,护住枕下的书道,“不行,不能给你,回头给我姐瞧见,我俩就都完蛋了。”
林槐之不知道月牙儿会不会讨厌他看这书,但林俊茂很小气是看出来了,道:“我要和你姐姐生儿子,你不是也怕她被人喷唾沫嘛?”
“那不一样,你看看就差不多会了,这种事情,男人都是天生都会的,反正我不能给你,你要看,就悄悄的在我这看吧,只是绝对不能和我姐说。”林俊茂妥协道。
林槐之勉强算是同意了,刚想趁机看两眼,又听月牙儿在外面喊他吃饭,只好暂时放弃,先出去吃饭了。
经过洞房花烛夜之后,林槐之便愈发的黏着月牙儿的,吃个饭也要凑在一起,走个路也要紧贴着身子,就连弟弟妹妹看见了,都偷偷的笑话他们。
平时在自己屋里也就罢了,当着家里人的面也这样,丝毫不知道顾忌一二,月牙儿无奈,只得撵他去地里干活。看他依依不舍,走一步,回头看三次,又可爱又好笑。
晚上爹娘回来,对月牙儿的愧疚倒没有多在乎,只说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了,一些礼节上的小事,就没有必要去在乎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毕竟以后是和爹娘住一起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孝顺他们,月牙儿也就只好暂时作罢。
母亲还把月牙儿偷偷的拉到里屋说话,把林槐之前几日在集市上挣得钱完封不动的交给了月牙儿,月牙儿本就觉得亏欠父母良多,哪里肯接。直到母亲说之前办婚事一类的花销,原本就是她的嫁妆,后面的弟弟妹妹也不会亏了去,让她放心的把这钱收回去。月牙儿推不过,也就只好勉强收了下来,心想这钱终归也要花在家里的。
月牙儿拿着鼓鼓的钱袋回到房间,林槐之正摩擦擦掌的等在里面,见了月牙儿,就像狼见了猎物一样,一下子窜到月牙儿面前,抱住月牙儿就往床上扑!
“哎哎哎,你干嘛啊?”月牙儿不依的挣扎着,“话还没说一句,你这臭流氓,脑子里只有那些东西了不曾?”
林槐之初次尝到女人的好处,自然时时刻刻盼着夜晚到临,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恨不得立刻把月牙儿吞进肚子里去。
“我想你了...媳妇儿......”林槐之依旧抱着月牙儿不放,蹭着她的脸,一脸“求抚摸”的表情。
“去去去,一天到晚都在一处,你还说想我,把你那花言巧语先收起来,你去把门关上,我给你个东西。”月牙儿把林槐之推开,拿出母亲给的钱袋。
林槐之关了门走过来,还想贴过去,被月牙儿躲过去了,钱袋递给他,道:“这可是你拿性命换回来的钱呢,爹娘都给你好好存着呢,你收好,可不要丢了。”
林槐之疑惑地接了过来,看了看钱袋里面,见是之前娶月牙儿的聘礼,便奇怪道:“不是聘礼吗?我是拿这个换你的,怎么又还我了?”随即又紧张兮兮道,“是不是后悔把你嫁给我了?这可不行,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给我多少钱也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