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这么有心,她也不忍扫他的兴,只耐着性了接过他递来的酒,然后举起与之轻轻一碰。
“干杯!”
“干杯!”
迫不急待地一干而尽,将红酒杯朝地毯上一扔,她整个人已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着痕迹地避开,杜宏宇笑:“哎!别这么急嘛!不如我们先玩个游戏怎么样?”
“游戏?什么样的游戏?”
目光一斜,指向牀上的那些彩色药粒,他笑了笑:“这些,随便挑一样。”
“这些是……”
毕竟是经常在外面玩的人,余伊薇自己也不是没给别人用过这种东西,自然心知肚明。可她还真没想到杜宏宇敢玩这些。
他笑,惑人地勾起唇角:“咱们一人选一样,谁输了谁就吃一粒。”
“不用这么麻烦了,你喜欢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吃。”
“一粒怎么够呢?”
余伊薇这里已经不愿再等,直接又挂到了他的身上:“那就两粒。”
“三粒,放到你的酒杯里,我要亲眼看到你喝下去,然后……”他给出自己的最后底限,眯着眼的样子就像是老狐狸。
可他越是这样,余伊薇便觉得越刺激。
“你好坏!”
抬手轻拍了她一下,那一声低嗔,其实已等于是默认杜宏宇满意地笑着,偏过头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要你喂我。”
男人眉头微微一扬,毫不犹豫:“好啊!”
“我说的是,用嘴喂……”
闻声,杜宏宇微微一笑,捏了一粒药在嘴里,咬在牙上,一低头捉住了她的小嘴,舌尖一卷便直接将药推入了她的嘴里。
一粒,两粒,三粒……
伴着1982年的拉斐红酒,不到30秒余伊薇全身都热了起来。
将杜宏宇扑倒在柔软的水牀上,她的双手则迫不急待地朝他的裤当探去。
反捉住她的手,一个翻身便反客为主,杜宏宇会跪在她的身侧,一手制着她不让她乱动,一手则飞快地扯下了自己的脖子上的领带……
原本还在不依他的抗拒,可看清他的动作,余伊薇迷乱的眼底又起波澜。
这可是她想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男人,她想他都快想疯了,只要一想到可以和他疯狂的做一场,她就算不吃药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还被他喂下了三片催。情药。
身体很热,很想让他快一点,所以她那灵蛇般的手臂又缠了上来。
杜宏宇大手一扣便将她的两手都扣到了头顶上,然后,用自己刚刚解下来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紧了她,直到最后将她的两手都捆死在了牀栏上。
“你干嘛!喔!原来你喜欢这样……”
这种东西,余伊薇素来是对别人玩,还从来没有自己被别人这样对待过。
一时新鲜,她笑得更加迷乱:“你好坏!”
“那你喜不喜欢我坏?”
“嗯!喜欢,好喜欢!”
杜宏宇只手撑在她的脸侧,另一只则是一点一点滑向她身体上的浴巾:“那么,接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对你呢?”
“撕碎我,占有我,狠狠地柔躏我,狠狠地……”
扯开她身上最后屏障的同时,杜宏宇原本含笑带暖的眸光一沉,突然地阴森森地说了一句:“你想要的都会有的,不过,换个人如何?”
“什么?”
“我说,换个人如何?比如……你爸爸……”
“……”
猛地,余伊薇瞪大了眼,原本还混沌的大脑,一秒便清醒了。
可还不等她张嘴发出一个完整音节,杜宏宇已拿起早就准备好胶带贴在了她的嘴上,然后,再拿出一个埃及艳后面具,小心翼翼地替她戴在了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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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夜总会的长廊尽头,某妈妈桑亲自领着余哲成朝定好的‘包间’走。
“唉哟余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我跟您说啊!来新货了。”
余哲成最近心情实在是不好,因为余伊薇的那么一通胡闹,现在他们家的航空公司已经被上面的某部门盯上了。
只不过几天的时间,已经被请进去喝过两次茶了。
喝茶也就罢了,公司的信誉度也因此冲击大打折扣,再加上凌云航空那边三少似乎有意打压他,现在他的公司说得好听点是遇到了危机,说得不好听就是摇摇欲坠……
什么办法都想了,什么人都求了,居然一点成效也没有。
知道这是杜宏宇那边在给自己下绊子,他早就在心里把那小子恨出了血,结果,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一出来又和那个杜宏宇搞上了。
他心里烦闷,便出来喝点酒,才喝了两杯便被一个面生的老鸨神秘兮兮地带了上来。
余哲成是这里的常客,姑娘们的他也认识不少,这个老鸨倒是觉得面生,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人虽然跟着她来了,但神情却是兴致缺缺,没想到竟然有新货。
他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小姑娘,特别是那种长腿白肤的那一类,所以,一听这老鸨的话,马上眼底便放起了光:“新货?”
某妈妈领着人,眉眼含春地笑:“虽然不是个雏儿,可鲜嫩多汁得很呢!”
“不过,性子有些烈,所以我们就给吃了点好东西,现在,正绑在牀上等着您享用呢!”
“是吗?”
一听说不是雏儿,余哲成其实不大满意。
男人么,多少还是有那什么情结的,虽然他年纪也这么大了,可就是有那么一点恶趣味,喜欢看那些小姑娘疼哭了的样子。
明明说是新货,结果又不是原装的……
觉得扫兴,余哲成的脚步都慢了一些,那老鸨一看他这样子心中便已有数,又挤眉弄眼道:“余总,虽然不是雏儿!可毕竟是头一回接生意,总归是不一样的是不是?”
老鸨子毕竟会说话,余哲成原本还有些失望,一听这头一回接生意,便真的感觉心里舒坦了一些。正装模做样地装正经,却又听那老鸨说了一句:“我还给她弄了一面具戴在脸上,不让她看见您的脸,这样一来,就算日后有什么事儿,也就找不到您头上,您看呢?”
这话说得含蓄,可内里却是大有深意。
要找事儿呢!就证明房里的小姑娘不是出来卖的,是正经人家的女儿。
正经人家的女儿,那自然是不同,最容易激起他这种老男人的bt征服欲,所以,余哲成立刻会心地笑了:“这事儿啊,办得好啊!”
得了夸,那老鸨子老鸨子掩口一笑:“唉哟!还不是为了各位老板玩的开心。”
话到这里,已到了地方,老鸨子直接推开了包间的门,眉眼一飞:“到了,那……我就不进去了……”
“妈妈要真想进来,我也不介意。”
余哲成邪恶地笑了一下,老鸨子却连连摆手:“可不敢扫了您的兴,我去了,您好好玩儿。”
说罢,人已是半飘着离开……
余哲成乖着酒兴走入包间,远远便看到红色的水牀上白花花的一片。
房间里的没有开灯,只有整个宽大的落地窗外洒进来的一点灯光,照在那一片白软上份外的扎眼。
他猥琐的目光盯着那小姑娘,胸是胸,腰是腰,皮肤很白,特别是那双腿,长长的,直直的……
正是他最喜欢的那一款……
原本就喝了不少的酒,这时看到这样的一幕如何能不血脉喷张?
迫不急待地走近,伸手便抓住了小姑娘的腿。
那一触之下,原本已迷乱的小姑娘马上嗯嗯了起来,那声音听着软软的,带着让人抑制不住的渴望。一双长腿还踢滕着在他面前不停地晃来荡去,晃来荡去……
余哲成的老眼一红,终于迫不急待地扑了上去。
不多时,房间里已传来一阵阵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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