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当然刺激了。
他的伤没好,自己的伤也没好,要是‘刺激’到一半,要叫医生呢?要是‘刺激’到一半,护士来查房呢?
要是………
男人可不管她是不是紧张,一旦动了那样的念头,那是火车也拉不回来的执着。大手扣住她就直接朝病*上按………
按死了,又邪气地对着她的小耳朵吹气,一边吹,一边用暗哑的嗓音对她‘催眠’:“还记得我以前说的吗?说不要的时候,就代表你要,你要………”
最尾的四个字贴近她的耳边娓娓溢出,她听得耳热心跳,缠绕在耳畔的烫热呼吸早已夺走她大半的心神,但仅存的理智一再提醒她他俩身处的‘地点’有多危险,绝对不适合干那门子的事。
“天…天杨,我看还是不要了,你还有伤………”
咬唇勒住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她逼自己忽略那惑人心智的乐感,将注意力放在其它地方,她定要趁神智还清醒时劝服他,要是任他胡来,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在他刻意的【撩】拨下发出不该有的声音来…………
两个伤员,两条石膏腿,却在医院病房的病g上做这些,万一让人知道,她就真的活不成了,人家一定会想,得有多饥【渴】才能这样?
对于她的好心劝告,宋天杨置若罔闻,男人的兽性一旦被激发,哪里会给女人反对的机会?
直接吻死了,狠狠地嘬………
炽热的唇吸吮颈项的敏感的肌肤,循着纤幼的颈项往下移,来到那诱人的锁骨,既轻既重啃吻着。
“嗯…这儿是医,医院………”
慕千雪气息有点紊乱,但脑袋还不致于运作不了,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了,倘若她忘情的发出羞人的声音,到时该如何是好?
他封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灵活的舌在她嘴里搅动,执意与她的丁香小舌教缠,硬要夺走她仅存的意志。
“会有护士过来的……”
半眯起泛着水气的双眸,在这越加激烈的吻下,她本是坚定的意志逐渐软化下来,四肢使不出半点力来,全身软绵绵的,只差没化成一团烂泥。要不是他圈着她的腰身,她肯定会很不争气的虚软在他的怀抱里。
“有人我会知道,而且,这个时候她们不会来……”性感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壳,宋天杨含糊的说了这么的一句话。男人硕长的身躯紧贴着身下贲起的曲线,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空隙。
做为特种兵出身的他,对于环境的敏感度有如猎豹,别说是有人进来,就算是病房门口十步之内有人靠近,他也能察觉到。
“你怎么知道不会?”
质疑的声音方起,慕千雪突然感觉到他的大手在………
“呀!别,别解开………”
如烙铁般的大掌探进她的上衣,停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炙热的唇贴着她的耳背,说话时的呼息喷散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这个嘛……”
醇酒般的低沉笑声不偏不倚的传进她的耳中,他不徐不疾的开口:“如果你这么紧张,要不要我先打个电话给值班室,让她们两个小时内不许靠近我们的病房?”
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这电话一打,别人还用来么?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两个小时之内要发生什么了好不?
“不许打电话。”
“喔!好,不打……”男人笑得邪恶,炽热的指腹朝上,动作而轻而急,而缓而快。她惊呼,双手下意识欲挣脱他的箝制,但他用的力度很巧妙,没弄痛她但却让她挣不开。
他吻上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膜拜……
强烈的刺激,让她嘤咛一声,无意识的拱起纤腰往前倾,平白为他制造大好机会,好使他吻得更深。她咬着唇,费尽气力不喊叫出声,倔强地抗拒着由他引发的酥麻感觉,同时也抗拒着心里头涨得满满的异样情绪。
男人闷闷地笑,指腹刷过她粉色的红唇:“乖,轻一点,咬伤了自己我会心疼的。”
“坏人………”轻颤的粉唇低嚷着,为何他偏要选在这里对她做这种事?
闻声,他止住了手的动作,直起身,璀亮的黑眸锁着宛如罩上层水气般的迷蒙星眸,他慢条斯理的开口:“我真的很坏?唔!我还可以更坏的………”
大掌毫不客气地引来她的微颤及轻吟,瞧她硬要跟自己的身体作对的倔强模样,征服她的yu望在他心里也越来越澎涨,嘴里吐出的话语却越来越羞人:“小刺猬似乎很享受我坏的过程啊!唔!看来我应该再坏一点。”
“才没有………”
声落,折磨着她的大掌突然退离,慕千雪心里一松,还以为他不再‘戏弄’她,却发现自家男人正在认认真真地脱衣服。大掌解开了病号服上的钮扣,光果的胸线吸引了她的视线。心跳频率急剧加快,她别开头不敢瞧,强逼自己冷静以对。
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穿上衣服帅,不穿衣服………更帅!
恨!
高大的身躯的贴近,让她真切感受到他热烫的体温,而粗糙的男性肌肤有意无意的摩擦,更是带来火焰般的高温,促使二人的呼吸都同时急促起来。
“小刺猬,知不知道自己哪里比较的敏感?”
宋天杨压低声浪问,热烫的唇舌喂进她的口中,似是为了引证自己的话,大手执起一方,用行动热情地告诉她答案。
“不、唔…住手…嗯…”
那磨蚀人心的火花侵袭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她喘息着,需要她死死咬紧牙关,才能不尖叫出声来。被箝住的小手紧握成拳,全身绷紧着,折磨似的难受感令她的身躯忍不住摆动。
“嘘!”
男人的薄唇突然退开,不再残忍的折磨着她。
抬头,俊脸多了几分严酷,宋天杨贴着她的耳壳,轻声提醒:“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
这四字狠狠打进慕千雪的脑际,像是被冰筒淋下,被他燃起的温度迅速下降了几十度,早已飘到九霄云外的神智亦渐渐归笼。她小心的呼吸,心虚的以为一个小动作都会造成声浪,让病房外的人怀疑她们在里面做着让人耳热心跳的事。
明明是夫妻,合法夫妻!
可这时候慕千雪还是觉得他们像是在做贼。都是这个混蛋,他怎么都不知道先去把房门反锁上?这样就算是来了人,也不能直接闯进来啊?这么想着,她又斜眼看他,他笑得那么贼,是不是有心在捉弄她?
正怀疑着某人的*居心,门外突然传来的对话及清脆的嬉笑声都在提醒着她要面对现实,慕千雪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怒气转介到始作俑者身上:“你刚才不是这个时候不会有护士来这么?怎么………”
话音未尽,男人的大手邪恶地又开始动作,俨如触电的感觉,令她嘤咛出声。慕千雪脑子一麻,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惨了,她喊得这么大声,外边的人会听不到才怪呢!但这也不能全怪她的,都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敢碰她…那儿。
可恶,他怎可以乘她分神就偷袭她?
将她的慌乱看在眼里,宋天杨反倒觉得更加兴奋。哪管有没有别人从外面经过,他都不管了,大掌迳自抚摸着她纤柔的腰肢,从腰线往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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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慕千雪低嚷,本能的收紧腿,这男人是不是疯了,外面走道上还有人在说话啊,他怎么还敢……
耳朵里嗡嗡直响,慕千雪混乱间也听不清楚外头的人在说些什么……只是心虚地想,不会是发现了她们在病房里…干那档子的事吧?
好丢人!
叩叩叩的敲门声传来,瞬即扯回慕千雪的神智,方才还以为是行人经过发出的声音,现在都来敲门了,只能代表是护士过来查房了。
想到这里,慕千雪紧张得呼吸都要停了,可更让她崩溃的是,宋天杨那只越来越放肆的大手。双手紧紧捉住他的不安份的大手,她咬牙切齿地瞪他,可男人却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扯着她的手同时在她身体上油走。
紧咬粉唇,强捺那磨人的快热浪潮,她用力地喘息,不敢再在他的撩【拨】下再发出任何不该有的声音来。
病房外护士的敲门声很礼貌,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敲过之后也没进来,只是很小心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三少,三少奶奶……我是来给你们量体温的,不要吗?”
慕千雪的心寒上了一大半,自己刚才叫得那么………
人家肯定是猜到了,呜呜!都赖这个混蛋,没脸见人了。
“别人在问你,不回答多么不礼啊!”
慕千雪伤心欲绝要,宋天杨那厮却靠着她的耳畔低语,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彷佛事情一旦被揭发都不会对他造成影响,而她的担心根本就是吃饱了撑的。
明明是他害的,还敢在说风凉话,可是,偏偏他说的也对,要是自己现在一声不吭,那护士说不定就真的进来了。想到现在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姿势,慕千雪用凶恶的眼神警告宋天杨,手别再乱动,再乱动就剁剁剁………
同时卖力地调整呼吸,尽可能自然地答道:“我…呃…我自己量过了,37.5………”
“37.5,三少奶奶您发烧了吗?”
一听这话,慕千雪醉了,啊!啊啊啊!
她是想说36.5的呀!怎么说成37.5了,生怕对方冲进来,慕千雪赶紧又叫道:“没,没有,我看错了,我和三少都是36.5的体温,很正常。”
闻声,门外沉默了一阵,护士终于学乖了,什么也不再多问:“嗯!好的,那三少和三少奶奶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怄!好好休息………
慕千雪的脸,腾地一下真的烧了起来。
耳闻她的形容词,男人脸上恶劣的笑容更深,抬手还试了试她的额头,深邃的眸子则盯着她那双交织着晴欲及怨恨情绪的星眸,他邪魅一笑:“发烧?的确有些发烧了………”
“闭嘴,都是………你………唔,唔唔………”
她还要抗议,男人却低头缄封住她嫩嫩的粉唇。灵活的舌喂入她口中,将也顺道夺回她分散开去的注意力。那热如烙铁的唇先是蛮横的揉着她,再轻啃着她的柔软,吮住她的舌,反复的纠缠逗弄着她生涩滑嫩的丁香小舌。
“乖,放松一点,她们……再不敢来打扰我们……休息了。”
最后的休息两个字带着极深的暗示,男人控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女人,几下手势,就将她的病号服撕成破布。
“哎呀!你……”
双腿颤动着,被他的两手分别有技巧地制住,不让她有机会逃开。想推开他但双手却发不出半点力来,只好用双手掩着嘴,怕自己会忍受不住这等折磨而发出惹人怀疑的吟声来。
惊人的热感接踵而来,她惊喘着,受不住难耐的感官刺激,只好出声求饶。
“天杨…求求你…求求你……”
想好好的说话的,但溢出唇齿的都是柔软的低吟。身上的男人非但没收敛他的可恶行径,还变本加厉,调皮的以舌尖轻轻扫过,允过,咬过……
“求我什么?嗯?”
男人抬首,黑眸盯着那张嫣红的小脸,遂亮起来。
左掌覆上她纷嫩的颊,意犹未尽的用指尖滑过她柔嫩的肌肤,墨黑的瞳仁瞥了她那双被情yu熏染的水眸一眼:“求我继续是不是?”
“不,不是………”
“不是?真不乖啊!”
声落,男人再不犹豫,将她修长两腿架起,他捧起她,更深地………
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兴奋瞬间淹没了她,她彻底尖叫出声,明明想要强忍,却被他折腾到完全把控不住。何止是两个小时,一整日,他不断地吻着她,诱哄着她,直至倦了,直到她累坏了……………
晌久,慕千雪累极睡去,还清醒的宋天杨环着她躺在病g上。
深明她大伤未愈不该让她如此‘劳累’,但他还是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没办法,她一碰到这个小女人,他的身体便似装上了马达,无论要多少次都无法餍足。也许,他最近真是饿得太久了,才会纵yu成这样,恨不得她将这阵子欠他的一次全都讨要回来。
这只小刺猬呵!
他真是爱不释手到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