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以来他都属于那种谦谦公子的模样，与他师傅那种冰冷如霜不同。
他偏向于优雅的公子，倒也不会对人冷漠，但却也很少与人过分亲密。
毕竟是个上仙，还是渡九生唯一的徒弟。
该有的身份还是有的，说太多话反倒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而今，竟然被两个小姑娘笑，实在是让人气愤！
“你们不准笑了。”顾白看着他们道：“再笑的话别怪本上仙不客气了！”
“顾白上仙，这里这么多人，你要怎么不客气呀！”
“诶，你这个小丫头。”顾白还想要说什么，渡九生却先开了口。
“顾白——”
下一秒，顾白原本嬉皮笑脸的样子瞬间变得严肃。
“是。”
“去一趟药堂，取一些暗香草。”他面色淡淡，凉凉如水的声音缓缓响起：“白鬼毒林有许多瘴气，虽然他们皆有仙气护体，但难免会伤及心脉。”
顷刻，顾白愣了一下，夏严愣了一下，甚至就连坐在不远处的陆清柠也愣了一下。
整个大殿之处瞬间变得有些庄严，洛倾尘微微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顾白道：“暗香草的确是清楚瘴气的草药，而且还只算是下品的仙药，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惊讶？”
她的声音很小声，只有顾白一个人能听清。
但渡九生却根据她唇瓣的轻齿，读出了她的问话。
忽然之间，甚至就连他的内心都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原因为何……
即便是起初他一点都不懂，如今大抵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