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在发展一个间谍吗？”杭周马问道。
“李牧公司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小县城的，高管不是李牧的亲戚，就是李牧高薪请过去的，不太好联系。”
张永说道，“不过，请杭总放心，我会尽快再联系一个的。”
杭周马点了点头，说道，“行了，你去吧，我跟李牧联系一下手机掏宝推广的事情。”
张永回了一声是，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随后，杭周马拿过手机，正要给李牧打电话，手机却响了起来，是申震腾打过来的。
杭周马撇嘴一笑，然后接起了电话。
“小腾腾，你是想到了对付李牧的方法了吗？”杭周马问道。
“我打电话不是这事儿，而是又另外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申震腾笑道。
“哼，你能有什么好消息？”杭周马讥讽地说道。
“看来你是还不知道。”申震腾说道，“你应该有一段时间，没去大街上溜达了吧？”
“怎么了？”杭周马问道。
“你现在别管手里的事情，去大街上随便找个门店看看就知道了。”申震腾说道。
“到底什么事儿，直接说。”杭周马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再说吧。”申震腾说道。
说完，申震腾那边就挂掉了电话。
杭周马起身来到了落地窗前，看着下面街道上的门店，不禁疑惑，去大街上随便一个门店看看，能有什么事儿？这个奥比小西斯，该不会是在逗我玩儿吧？
应该不会，申震腾这小子，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
想到这里，杭周马立即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来到大街上，杭周马先是进了一家烟酒店，借口买了一包烟，转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接着，杭周马又走进了一家理发店，溜达了一圈儿，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然后便借口人多就走来了。
走了两家门店，杭周马都没发现任何异常，心中不禁有些生气，这个奥比小西斯该不会真的在耍我吧？
随后，杭周马又走进了一家男装店。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杭周马微微点了点头，随便看了看，也并没有什么异常。
“先生，看上哪一件衣服，我可以拿给您试一试。”
“我先看看。”
杭周马又溜达了一圈儿，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两个挂着吊牌的人走了进来。
“两位先生，请问您二位有什么事儿？”
“我们是微信支付推广人，想和你们的老板谈一些事情。”
听了这番话，杭周马顿时皱了一下眉头，微信支付推广？
“抱歉，我们老板去羊城进货了，得明天才能回来。”
“那好吧，那等明天老板回来了，我们再过来。”
说完，两个年轻人转身就要走。
“请稍等一下！”杭周马喊住了两个人。
俩人转身看向了杭周马，说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能跟我说说，这个微信支付推广是什么吗？我很有兴趣！”